南枝一手扣住他后肩,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精准拿捏住了他前几年上山打猎时被狼咬住留下的旧伤。
沈淮序顿了顿。
也就是这一停顿,南枝直接撬开了他的牙关,攻城略地。
满屋子都是她咬他的声音。
他也不反抗,不知忘了,还是愣住了,呆呆的任她采撷。
可后来,许是春药彻底发作。
南枝还没品尝够,这死男人力气忽然变大起来,一把揪开她,像拎鸡仔似的往床上甩。
南枝后背被砸得生疼。
“沈淮序,你竟敢啊……”她忍痛爬起来,质问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刹那间哽住。
这厮竟然把她的里衣给撕烂了。
她刚一起身,就被他大手按回去,她抬脚踢他,被他一手捉住腿,抵在了榻上。
两人咫尺相对,南枝脸颊绯红艳绝,轻呼一口气,极力调整呼吸。
沈淮序欺身靠近,那双冷戾的眸子狠狠盯着她。
“是不是你给我下了药?”
南枝哪能承认:“老娘还想问,是不是你给老娘下了药?”
沈淮序睨过她的神情,不像作假,不是她?
看她样子似是也中药了?
谁下的?
此刻他思绪反应迟钝,身体热得快要爆炸了。
而南枝下一刻的动作,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他身体里的火药。
南枝被他按压着,不舒服的扭动了下,恰好碰到他……
南枝挣扎:“放开我……”
沈淮序冷不防低头,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南枝仰着脖子轻轻“嘶”了声。
这个狗男人。
她可不是好惹的。
她张开嘴,扑上去,也照着他的肩膀狠狠来了一口。
她身上的酒味在房间里肆意挥发。
两人都失去了理智,在上面“打”得不可开交。
后来,不知是谁扯到了床帐,帐子竟被扯落下来,盖在了两人身上。
沈淮序只是停顿了片刻,就将帐子扯开,随手扔在了地上。
后半夜,房里总是时不时传来几声叫骂。
“沈淮序,你放开我!”
“沈淮序,你这个疯子,救命啊……”
“沈淮序,你就不是人……”
“牛牛,梅梅,你们滚哪里去了?”
“沈淮序,我错了,我不咬你了,你放开我……”
满屋子都是南枝的哭喊声。
后来渐渐嘶哑,直至消无。
奇怪的是,原本每晚都会守在外面的丫鬟,今天竟然没有没有动静。
直到后半夜,沈淮序渐渐恢复理智时,才隐约听见外面传来声音。
“成了吗?”
“老爷,成了。”
沈淮序认得那声音。
第一个说话的是南枝的父亲,南曜。
第二个则是南枝的丫鬟——梅梅。
所以是南曜给他们下的药??
沈淮序看着眼前昏死过去的人,恨意浮上眼眸,抬手想要掐她,可看到她那满身的痕迹时,又诡异地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