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谁在装神弄鬼,给本官出来。”
就在此时,一束金光,忽然从灵堂上方照射下去,晃得他们一眨眼,在看时,金光褪去,这哪里是灵堂,俨然是地府判官的衙门。
堂上坐着黑面判官,左右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堂中狗头铡,前方跪一白衣妇人,判官惊堂木一响。
“威武……”
开始升堂!
“堂下何人?”
“小女夏如霜。”
“有何冤情?”
“小女一告梁文艺,奸污小女,为求脱罪,散布谣言,污蔑与我,害我有口难言,有冤难申,只得一死。”
“二告梁远伯,为包庇其儿,串通官府,让小女投告无门。”
“彭。”惊堂木再次响起,判官厉声指责。
“梁文艺你可认罪?”
梁文艺跪倒在地:“小的认罪。”
“好,即使如此,杀人偿命,王朝马汉,上狗头铡。”
王朝马汉立即左右架起梁文艺,送到狗头铡上,二话不说,“咔嚓”一声,砍下他脑袋。
脑袋顿时在地上一滚,骨碌碌的滚到梁远伯的脚边,饶是梁远伯心理素质再强,看到自己儿子的人头滚到脚边,头朝上,眼睁睁的盯着自己,也终于是身体一软,瘫倒在地。
九王爷见状,气得炉顶都快冒烟了。
这个梁远伯,为官数十载,居然被这点小把戏唬住了,难怪数十年不得重用。
你死了得了!
废物!
此时判官再次一敲惊堂木:“梁远伯,你可认罪?”
本以为他吓成这样,别说认罪了,就是现在往他嘴里塞一坨翔,他估计都会张嘴。
“我无罪可认。”
我靠,你丫的反正要死的,还挣扎个溜溜球啊?你快死吧!
叶卿绾气得想下去踹他两脚。
“大胆狂徒,竟不知悔改,王朝马汉,狗头铡伺候。”
说罢,两人架着他摁到狗头铡上,抬起手就要把他切成两半。
梁远伯眼看着狗头铡落下,终于是撑不住了,颤抖着生意道:“判官饶命,判官饶命,我认罪,我认罪,是我包庇小儿,收买官员,我认罪……”
说完,挣脱狗头铡,跪伏在地,痛哭流涕。
就在此时,灵堂猛然亮起烛光,周围满满当当的围满了官兵,为首者,正是刑部尚书。
“梁远伯爵,你可真是有负圣恩啊。”
梁远伯见状,彻底傻眼了,久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中计了。
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终于锁定刚刚摘下判官面皮的夏雪见。
“原来是你?”
“对,就是我。”夏雪见看着他,眼中充满了仇恨以及复仇之后的痛快。
叶卿绾一见她揭下人皮面具,瞬间明白过来,这不是系统给她的易容术吗?
此刻的中原一点红默默的抬起头:“哇,今天的月亮真圆。”
原来是这货,好好好,这卧底做得,杠杠的,给你鼓掌掌。
哎哟我,这剧情总算回归正轨了,欣慰啊。
那边梁远伯气得牙齿都在打哆嗦,忽然目光一凛,一把抢过旁边官兵的刀,朝着夏雪见就捅过去。
“卧槽,不要啊。”叶卿绾见状,吓得一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