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蹑手蹑脚的来到其中一人跟前,轻轻拽了一下被子。那人慵懒的翻了个身,继而,惊慌失措的跃身而起。未等他发出声音,就被守在炕边的人捂住了嘴,那是包家男人。
轻微的声音还是惊醒了另外一个人,只见寒光一闪,那人便从枕下拽出把手枪来。
未等他顺直枪管,一点寒星闪过,冰冷的飞镖已然插在了他的手背,与此同时,虎子灵步一闪,枪口已经抵在了那人的脑门。
虎子冲随后进来的队员说:“铐起来!”
那人此时像是完全清醒了过来,呲牙咧嘴的拔下飞镖,撕条被面缠裹着伤口,一边操作沙哑的嗓音嚷嚷道:“你们是啥人么?咋就随便抓人哩,我可是合法商人,受政府保护哩。”
昏暗的油灯下,包家男人显得惊恐而又沮丧,另一个人却还是趾高气扬的嚷嚷着。虎子也不理会他,拽起包家男人就出了屋。
此时,东方已经泛白,启明星正眨巴着明亮的眼睛,笑看着地上的一切。
虎子放开手,声音威严地问道:“屋里的是啥人?”
包家男人起初吱吱唔唔的不肯说,虎子见状,狠狠踢了他一脚,没好气的说:“你老婆都说咧,你就痛痛快快的交代,兴许还能给你留条活路。”
包家男人迟疑了一下,咬咬牙,恹头耷拉的说:“是青帮的一个头头,说是来联络各地的青帮土匪,五一闹事。其他我就不知道咧。”
虎子欣慰的点了点头,猛然提高声音问道:“地道口在那里?里面有几个人?有武器么?”
包家男人像是猛地懵愣了一下,继而沮丧的摇了摇头说:“有十一个人,三杆长枪,两杆*,两把盒子炮。”
虎子声调缓和的接着问道:“除枪外,还有其他武器么?比如,**之类的?”
包家男人态度肯定地说:“莫有,莫有,他们来时就那些家当,*还是前儿弄回来的哩。”
虎子嘴里骂了声别人听不见的脏话,冲包家男人说:“菜窖就一个进出口么?”
包家男人懵愣的点了点头。虎子朝身后一招手说:“头前带路!”
菜窖在后院的马厩旁,窖口很隐秘,虎子示意让包家男人喊话。
男人迟疑了一下,上前边掀开用柳条编制的窖盖,边嘴里嚷嚷道:“是我,包存禄。院子让人家围咧,我看你们也出来投降吧,没别的出路咧。”
虎子见他离窖口太近,刚伸手拽过来,里面便放了一枪,子弹呼啸着飞向了天空。
虎子忿忿的咬了咬牙,蹲在窖口边说:“赶快出来投降吧!反抗没有用。你们都是罪大恶极的惯匪,我们可以就地杀咧你们。
我数到三,若你们还不出来,我们就把带来的十几个*都扔下菜窖,反正背着也嫌重。”
说着,便拉长声音数:“一--,二--”
当数到二时,里面突然说了话:“行,行,行,我们认栽哩!”
虎子声音威严的说:“不许带武器,双手抱头,一个一个走出来。”
押回了土匪,虎子一刻也没休息,马上组织审讯,结果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