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凡往他背上靠了靠。

直到狗叫声越来越远，景凡才探出小脑袋，松一口气。

顾中川转过身，忍不住笑说：“还好你不怕猫，否则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丁当是他养了很久的宠物，有感情，顾中川也希望未来另一半能给予丁当宠爱。

景凡抬头仰视他问：“要是我真怕猫，是不是你就不会选择我了？”

顾中川表情严肃，“你和丁当对我而言都很重要，缺一不可。”

景凡点头，或许有的人希望自己成为心上人最宝贝的那个，但对她而言，她能理解宠物与主人之间深厚的感情，也不介意顾中川把她和丁当放在同一个位置。

顾中川突然停下脚步问她：“我这么说，会让你不开心吗？”

景凡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不会。我很喜欢丁当，要不是丁当我们也不会遇见。”

景凡说丁当还是他们俩的红娘。

顾中川笑起来，说丁当是公的。

景凡止不住笑声，那就是红公猫。

顾中川又说柏情才是真正的红娘，第一次他被她拒绝还当成了坏人，多亏柏情把她带到了顾家。

景凡红着脸，解释说：“被陌生人知道名字，能不害怕吗？”

“是，你的防备意识很强。”顾中川顿了顿，凝视她又问：“只是我看起来像是坏人？”

景凡咬了咬唇，摇头。

她转念又说：“就是你不笑的时候有点儿冷，我有点怕。”

顾中川生得俊美，但不戴眼镜时眉眼间透着一股子冷意。

不过也是最初她说不认识他那会儿才觉得，现在哪怕他不戴眼镜，她都觉得他的眼神温柔。

也许当时他真生气了，因为她把他忘了。

景凡觉得他一定是气她，所以现在还不肯告诉他，他们十年前的故事。

顾中川咳了几声，补充说：“在你面前我算笑得多的。”

景凡问他：“你工作的时候呢？”

之前去圣雅医院，顾中川一身白大褂，儒雅翩翩，她觉得他一定是病患眼中最温柔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