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有人动了你的血脉,你巧不巧,经过这么多代的稀释,你仅存的一个血脉竟然觉醒了!
意?
有人算计?
难道非要你回来他们他们才甘心。
当你血脉觉醒的事被他们知晓的时候,你不知道场面有多么的可笑,那群老鬼吓得魂都快散了,惊恐过后他们竟然准备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一群吓破胆的丧家犬,你活着的时候他们成不了气候,你死了他们依旧成不了大器。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孟婆找上了我,让我随她一起出手……对不起,我拒绝了。
念叨到这里,镇的语气开始苦涩起来。
“幸好还有孟婆那个傻婆娘,她及时出手压制住了那群老鬼,并与他们越发三章,不得亲自出手对付言峥!这是她一个人能做到的极限,实话,这个傻姑娘真不错,就是当时有点眼瞎,脑子还有点轴。
她觉得没能保护好你的后代很对不起你,多么真的想法。她居然不恨你。反而恨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就因为我算是你的徒弟,这算哪门子道理,虽然你对我有传法之恩,但你是你,我是我。何况这些年我为你做的够多了,学了你的法,护了你的道,也不代表我就要走你当年的路啊!
为这事儿,这个傻女人至今怀恨在心。
这点你当初的没错,女人啊,记仇又气,还不讲理。
恨就恨吧,也没什么大不聊。
我不是不想帮,实在迈不过心里那道坎。魂飞魄散之人皆无复活可能,更何况你当年比魂飞魄散还要彻底。我不相信你还能重活一世,即便言峥走到你的高度,他还是你嘛!
罢,镇带着泪痕的脸上纠结成一团,就像镇此刻的心一样复杂,叹息一声。
接着用感慨万千的口吻继续道:“在这件事上我很茫然,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请原谅我袖手旁观。
顺其自然,我什么也不做,可能是最好的选择。
他活也好,死也罢都与我无关。我欠你的,会用另一个方式还你,地府无论如何都会帮你照看好。
实际上况也没那么差,有孟婆看着没有人敢明面上对他动手,我也在暗中帮衬盯住那群老鬼,只要他们不撕破脸皮亲自下场,就由他们去吧。
现在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当年那件你打碎的东西,时隔千年后重现人间,而你的血脉又相继觉醒!这是你留下的后手?还是巧合?难道真如他们的那样,这些都是意吗?
可我从言峥上,怎么都看不到你的影子,贪财,怕死,毫无担当……哪一点想你?
不!或许有一点很像,他从来都不肯吃亏……我还记得当初你也是这样教我的,吃什么都好,但不要吃亏。嘿~嘿~你个魂淡,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屎也不能吃!我走出地狱的时候,特意去人间尝了所有东西,岩石又干又涩,泥土又腥又苦,雪很凉却没有味道,鲜花很香,吃起来味道却不好……有我吃到了羊屎,虽然味道有些怪,还很腥,但也没什么,我尝遍了时间万物的味道。直到有一我遇到了一个人,他跟我屎不能吃!还告诉我,茅房是用来拉屎的地方……哈~哈~~是不是很傻,你听到了肯定会嘲笑我对不对,马德!我从来没有走出来地狱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就走了……
镇开始放声大笑,笑的很难看,像是在哭。脸上的泪水如潺潺溪流,从镇的脸庞滑落,飞到黑暗中化作虚无。
时而大哭,时而大笑的疯癫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回响,镇笑到岔气,笑的再也没有泪水,才停止他刚才的疯癫的举动。
脸上顷刻间恢复了往的冷漠。
口中冷冷的吐出一句。
“如果这一切都是你的后手,抑或是意,那么我等着你卷土重来,这次我陪你捅他个翻地覆,如果言峥不幸死了,那我就重回地狱,帮你照看地府,镇压所有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