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舒心也最危险。不过要想活着，晚上出行最合适。”成连广答道。

“是不是很有趣？”柳直笑道。

霍小小扫了他一眼，发现柳直口里说着有趣，但眼里毫无波澜。她也懒得想那么多，只道:“决定做下了？”

“还没，这不是在商议吗？”柳直看着她道。

商议？他们三个？霍小小看向远处，还真是看得起她。

她难得嘲讽了一句:“我一个外来者，就不怕别人有意见？”

“有几个人会知道我们现在在聊这个？就算知道了，也不妨。聪明人会闭嘴，不聪明的，有必要在意那么多？”柳直跟着她的目光看去。

还真是强权，也还真是……“自恋。”霍小小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嗯？”柳直还没有动静，成连广先看了过来。

霍小小懒得解释。

柳直倒是意识到了她的意思，道:“小小是觉得我太自信了，对吗？但是我的实力既可以让聪明人信任我，也可以让我不用在意那些转不过弯的人。不是吗？”

是是是。霍小小将心理活动摆到了面上，用自己的表情告诉了他们答案。

柳直笑了起来，道:“小小，身为领导者，要学会自信。连你都不信自己，要如何让那些追随者信你？”

这个她当然知道，只是觉得柳直自信得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霍小小在心中感慨道，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她现在就只想赶紧回车上，不想站在烫脚的沙子上。她果断转移了话题，回到正题。

“好了，回到正题吧。如果你们想问我的意见，我只能说，我很好奇晚上有多恐怖。至于领导者角度，抱歉，这个你们自己想，毕竟我可不是什么领导者。”

要知道，她之前最不痛快的时候就是领着那群年龄没比自己小几岁的后辈闯江山了。基于那段不舒服的回忆，领导者这个身份，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