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可是还记得那日饭桌之上的事?”
距离拉近,司景笙将手伸去易茗茶脑后,唇贴上她耳际,轻声低喃。
“要不要,我现在带你试试?”
“试,试什么?”
带着滚烫温度的大掌贴在腰侧,左右游弋,往上攀爬去,将易茗茶与司景笙更加贴近。
“自然是你方才脑中想的事。屋外有人看着,我不喜见你这般。乖,我抱你回房,好不好。”
易茗茶此时早已被他撩拨的七荤八素,哪里还知道什么,只顾着点头,任由司景笙将自己抱回房中。
“起来吧。”
司景笙唇划过易茗茶耳廓,吹来一阵热气。“怎的,这时候还怕羞了?”
“谁,谁说的?”
易茗茶最是经不住他诈,这才说完话,便就将头抬了起来。
司景笙胸膛起伏剧烈,脑袋伏在易茗茶肩头,双臂紧紧将她环住,笑声朗然。
“你…”
话未尽,他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闭眼。”
声音从齿缝中流出,比之方才,更显低哑诱惑。
绵软中带着些许微凉,甜丝丝的,好似果冻。
许久,一吻方尽。
司景笙拨开易茗茶额上碎发,亲落下一吻。眼角尚未褪去的绯红将他平日嫡仙般的禁欲外衣悉数撕碎,染上凡俗烟火色气。
“感觉如何?可是与想象中无差?”
司景笙捧住易茗茶脸,在她有些红肿的唇上再落下一吻,额头相抵,唇边笑意不减,等待她的答案。
“我,我怎么知道?”
易茗茶一张脸爆红,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这臭不要脸的,竟然还问吻后感!
“怎的,可是还未体味到?我向是最喜助人为乐,即是如此,那我再帮帮你。”
司景笙将易茗茶脸稍稍捧过来一些,唇再次压上。
——————————————————————“大白,你在门口坐着干嘛?”
阳朔手中捏着一只装满蝈蝈的透明瓷碗,过来此处,便见大白正坐在易茗茶房前台阶上,靠着柱子昏昏欲睡。
外头日头正旺,莫说大白,便是阳朔都有些瞌睡起来。
大白揉开眼睛,撑了个懒腰,长出一声哈欠,这才答话。
“我过来的时候见那个坏家伙将主人给抱着,一路抱进房中,我担心他对主人做坏事,便就在此候着,若是发现不对好上前去保护主人。”
大白口中的那个坏家伙便是司景笙,厉行衍对她多番洗脑,把司景笙形容成为了将易茗茶抢到手,不择手段的坏人。
阳朔找了个地方坐下,把碗放好,语重心长。
“放心,他不会对你家主人作坏事的,便是要做,那也是让你主人欢喜的坏事。”
阳朔一阵挤眉弄眼,搞得大白云里雾里,正想问,便听的一阵咯咯咯咯的鸡叫声,易茗茶养的那只大白公鸡扑棱着两只长翅过来,眸中布满杀气,气势汹汹,吓得大白往后躲了躲。
阳朔唇角裂开,伸出手将它提溜过来,温柔给他顺着背羽,语气温柔十分。
“下次再狠些,来,这碗里的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