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是负责,不是结婚。”胥夜提醒。
“额…胥宝宝,该不会…你是想我包养你?”
简空其实没懂胥夜的意思,她在脑海里回忆了自己看的那些电视剧,事后谈负责,要么给钱要么结婚要么就包养起来,既然胥夜说不是结婚,而给钱又太侮辱,那就只剩包养了…
胥夜顿了一下,“答应我,你会永远在我身边。”他想要她一份承诺。
简空皱眉,永远?
“很难吗?”看到她脸上的迟疑,胥夜心中早已泛开苦涩。
简空不语,许久,她放下了勺子,去房间快速换了衣服,做了乔装,离开,再没和胥夜说一句话。
胥夜仍旧坐在餐椅上,看着她离去,眸光沉深似海,整个人的温度都仿佛被抽离,散发着浓浓的冰寒。
永远吗?她就是因为不相信永远才会不同意结婚啊,人性诡变人情凉薄,她见了太多太多。而她自己就更是冷漠之人,医院里许多医生看得出确实都是为了患者好,是热爱自己的工作,可她,她只当自己是提供医疗的工具而已,像她这样连对生死都不存敬畏的人去许诺什么永远不是可笑么。
简空心下烦躁,到了医院,有人和她打招呼她也没理,甚至对地七和老叶也是没几句话。
“我昨天看到老大和胥总坐同一辆车,难道不是和好了吗?”地七郁闷。
“哎…”老叶也以为休息几天简空能够调整好。
“别只叹气啊,快想想办法,再这样下去苏总又得让我去领罚了。”地七可怜自己还周身痛。
老叶摇摇头,这他哪能有办法。
“之前那个低温开颅的病人现在怎么样了?”简空走过来问道。
“很稳定,已经拔管转到普通病房了。”老叶回答。
“那就行,刚那老马,哦,就那马教授说过两天美国有个神外的学术交流会,问我能不能带队去,我同意了,明天下午就走,要一起去吗?”
“好的。”老叶点头。
“我也去。”地七赶忙应声,老大去他敢不跟着么。
简空点点头又走了,地七蹲在地上,“看来是真的没和好,要不然照老大的性格她才不会去参加什么交流会。”
“哎…”老叶再次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