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到王国威面前,张凌阳一脚向王国威踢去,一边踢,口中还不断骂道:“朕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岳丈?皇后那么贤惠,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父亲?”
看着张凌阳踢过来的脚,王国威不敢躲避,只能生生受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王国威便被张凌阳踢了一个鼻青脸肿。
似乎是踢累了,张凌阳喘着粗气停下动作,走回龙椅上坐下,朝外面大喊道:“来人,即刻将王国威打入诏狱,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本以为此事就此作罢,不想李广泰却不罢休,出列向张凌阳劝谏道:“启禀陛下,如今安国公已经被打入诏狱,不知同样犯了罪的安国公世子王思锐该如何处置?”
“李广泰,你够了!”见李广泰竟然有对安国公府斩尽杀绝之意,张凌阳皱了下眉头,冷喝道。
李广泰却不管张凌阳心中是否生气,继续据理力争道:“启禀陛下,王思锐所犯罪行不下于其父王国威,据臣调查,这三年来,王思锐强抢民女、夺人家产,致死的无辜百姓不下五名,还请陛下对王思锐进行处置。”
见李广泰如此不识好歹,张凌阳心中更加的生气,紧锁着眉头盯着李广泰的脸庞问道:“如果朕说不同意呢?”
“如果陛下不同意,那么臣每天都会上书一份弹劾奏折,王思锐一天不被绳之于法,臣就一天不罢休。”直视着张凌阳的眼睛,李广泰一个字一个字铿锵有力的说道。
处理了王国威,张凌阳觉得已经算是给群臣一个交代了,却没有想到李广泰如此的不依不饶。
无论王国威父子犯了多大的罪行,到底是张凌阳的便宜岳丈,张凌阳又岂会轻易处罚他们?
如果不是今天群情激愤,张凌阳大概会对王国威父子稍微申斥几句,此事就算是过去了。
毕竟,在有些事情上,张凌阳绝对是帮亲不帮理的。
如果真的按照李广泰所言严格按照律法审理勋贵作奸犯科之事,只怕京城勋贵之家,十个有八个都跑不掉。
别说那些勋贵了,就连朝中这些大臣,又有谁家屁股底下是干净的呢?
“李广泰,你真的要逼朕这么做吗?”张凌阳眯着眼睛问道。
“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一个国公府?”李广泰直接回道。
“那好!”张凌阳的视线从李广泰身上移开,直接吩咐小福子道:“小福子,你即刻前去拟旨,今天朝臣弹劾勋贵,全部打入诏狱。”
听张凌阳这么吩咐,小福子不由倒吸了口冷气,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不了张凌阳的话却并未说完。
“另外,命锦衣卫指挥使韩笑前去调查京中所以大臣、勋贵之家,看还有哪家做了作奸犯法、藏污纳垢之事,凡是查明,不用回禀于朕,一律打入锦衣卫诏狱!”
张凌阳心中冷笑,看着下面的大臣,心中说道:“你们不说想要扳倒勋贵吗?这次朕要你们杀敌一千,自损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