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失去了和她说话的勇气,这丫头言语奔放直白,热情似火,他不是不知道。
该死的丫头,嘴巴灵巧是不是,好啊,总有一天,那勉子铃儿他还会拿出来,到时候在大婚红账内,让她里里外外吃个够!
又给她按摩了一会儿,直到将她的天突,玉堂,乳中三个穴位的气打通,这个过程持续了有些久。
终于,商雪霁“咳咳咳”好几声,总算顺了气,缓缓睁开眼睛,脑子还算清醒,低头一看,嗯,很好,祁王殿下的一只粗砾修长大手,还覆盖原地。
“好些了?”男子问她。
“嗯,谢谢。”商雪霁满眼复杂看着那只手,心想:我要不要提醒他拿开啊?
或者他自己也愿意这样啊?
少女羞涩笑了。
却是不经意一撇,商雪霁笑容瞬间凝固。
枕霞院前庭门前,赫然矗立着一众人,一字排开,商老夫人和程璧君正目瞪口呆看着院子里这火辣辣的一幕,包括丫鬟婆子们,十几来号人嘴巴全部张成圆型。
她们看到了什么?君六的一只手,正放在二小姐不可描摹位置!
真有眼福,昨晚才出事,今天他俩又干柴烈火了。
“你们……你们……”商老夫人又惊又怒,将柏崖木刻旋龟拐杖重重杵在地上。
岂有此理,她就去庙里拜了个佛,才一早的时间,光天化日,他二人竟然还把有些事得寸进尺了。
“来人,把这厮给我绑了,先押到后山岳巍那里去!”程璧君气的跳脚,立即有小厮上来围住君城琰。
商老夫人怒骂,“你们,你们太不知廉耻了!二丫头,你是怎么了你想气死我老太婆!”
“不是,咳咳,奶奶……”商雪霁挣扎起身,“噗!”少女吐出一些淤积的血。
“雪霁!”
见她吐血,商老夫人和程璧君同时惊呼,飞快跑过来。
“我没事。”商雪霁擦擦嘴角的血,指了指后面的木桩道,“被打伤了心口,君六哥帮我心口顺气。”
原来如此,说清楚了就没事,大家恍然大悟,老夫人也让小厮们散开了。
“没事就好。”待众人散去,商老夫人还是有些尴尬,抬头对祁王道,“要不将你练武的场地再挪到偏院去,就不怕二丫头骚扰你或者你误伤她了。”
“无妨,以后她在,我就暂时先不练。”君城琰说道,“我出去给她捡几味药,她没习武基础,血瘀还需散尽才行。”
说罢,君城琰拱手拜过老夫人,看了商雪霁一眼,黑色锦纱袍裾一甩,快步离开了枕霞院。
“哎你等等我,我也要去。”却不料商雪霁顾不得心口痛,一个箭步冲出去,跟着君城琰跑了,留下一脸错愕的家人。
“哎,真是女大不中留,这长工就长得好看,这丫头又犯了老毛病,你们一个个就是…….”
程璧君边说,埋怨的看了老夫人一眼,昨晚辞退了便什么事都没有,偏巧老夫人也是,见此人貌美非要把人留在身边。
商老夫人则是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祁王君城琰自前年【丁酉士祸】后,被南暮光海诬陷为罪臣,隐住商府,那是让全家掉脑袋的重大祸事啊。
她不知道这一步棋走的对不对,但昨晚祁王道出【壬未倭乱】与儿子商文禄蹊跷战死的事情,那她就必须选择与祁王站在一起,生死攸关,才能找出真相。
只盼望将来有朝一日当朝老皇帝想通,毕竟血脉父子,赦免祁王殿下,恢复殿下的官职功勋。
哎,赌一把吧,赌成功,商家日后便是皇亲贵族。但愿儿子文禄在天之灵,以祖德庇佑商家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