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心庞熠进了灵堂,秋心随手拿起香,点燃后,给死者上了柱香。就听鲶鱼孟知县,带着一队人马,到了前院。
夕月皱着眉,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沙哑着嗓子问道:“将军这是何意!难道死都让他不得安宁吗?”
“夫人此言差异,若要枉死之人安宁,必然找到真凶才是。对么?”秋心此话一出,夕月怔了怔,看着秋心的眼神,变得闪躲起来。
“哎呦我说将军,这么着急将下官唤来,是找到真凶了么?”孟知县赶到灵堂,看到庞熠背着手板着脸,连忙行礼问道。
“那是自然,不然也不敢劳烦知县您啊!”秋心调侃着孟知县。
孟知县不住的擦着汗,这个女人不好惹!他可是见识过的!
“这一切,我想,都是因为你吧,夫人!也就是所谓的天女!”秋心眼神锐利,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夕月。
夕月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天女!”
秋心径直上前,一把拽过她的右手,高高举起不说别的,第五公子对夫人这般疼爱,怎么舍得你做半点粗活。你这右手食指与拇指的茧子,倒是不轻。看来平日没少练针吧!
夕月连忙抽回自己的手,一脸愠怒的说道:“什么针!我不知道!”
“好一个不知道!”秋心摇了摇头。除了庞熠之外,在场的人都诧异的看着一切。
“事情,从三年前开始说吧。”秋心顿了顿,走了出去,一边踱步,一边讲起了故事。
“凤鸣县的花神节,一向有天女祭祀祈福。天女的存在,是整个凤鸣县的信仰,可,知县大人,您可曾见过这神秘的天女么?”秋心回头问着孟知县。
孟知县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我来这凤鸣县,也不过四年而已,就经历了一次花神节,还遇到了天女死了的晦气事,哪里就见过她了,都说是祈福的天女,我看,八成是个灾星也说不准!”
孟知县随口的一句话,却惹得夕月捏紧了轮椅的扶手。
“灾星?呵,福气也好,灾祸也罢。不都是人自己做不到,而寄托在一个无辜的身体上的事情吗!”秋心冷冷的说道。
“天女,应该是个漂亮,且善良的女子吧。毕竟,医者救人,大多数,都是最善良的。她肩负着整个县城人的信仰与期待。怎么会不善良呢?”秋心的眼直勾勾的看着夕月。看着她的表情开始不受控制起来。
“医者救人?”孟知县算是提到了整句话的关键,疑惑的摸着自己的鲶鱼胡子看着秋心。
“没错,天女与人,素不往来,可住的地方,却堆满了药材,一个弱女子,长年累月独自生活,总得找些事情打发时间吧。要不然,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只有到了花神节的时候,百姓才会想起还有这样一号人来,可大多数时候,她只能呆在庙宇的阁楼之上,低低矮矮的房子里,研究着各种,从山上采来的药材吧!”秋心看着夕月的眼,仿佛能感觉到她的痛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