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杖责四十,其他人杖责三十。给孤拖下去打!”
语毕,五个人都傻了眼,三十大板皮开肉绽,四十大板怕是要去半条命,这可怎么办啊?!
“太子皇兄息怒啊!他们年龄还小,又是女子,怎可受得了如此杖刑?!臣没有管教好王妃,臣愿代其受杖!”瑞王磕了一个头说。
“太子皇兄,归根结底是臣弟没有管教好若兮,若兮身子娇弱,受不住杖刑,臣弟愿代其受罚。”
“太子殿下,臣………”杨鸿卿也想说什么,被太子打断了,“照你们这个说法,那太子妃犯错是孤没有管教好了?!她这顿板子也该打在孤身上了?!他们跑去青楼,是孤的错了?!”
“臣弟不敢!”
“谁也不许再求情!!有一个人求情,孤就加罚十板子!”太子盛怒之下什么都听不进去,“来人,给孤拖出去!”
苏依依慌了,心想,“我去,太子什么情况?对嫣儿也要下狠手吗?也不知道这板子会不会放水?要是不放水,嫣儿咋办啊?!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且慢!太子殿下,臣妾有话说!”苏依依马上抬头举起手来。
瑞王,“你给我闭嘴!”
陈嫣然,“依依,闭嘴!”
苏依依心想,“你们商量好了吗?都让我闭嘴呢!”
太子转过头来,凝视着苏依依,“孤倒要听听你要说什么?!”
“我们不该出入秦楼楚馆,确实该罚!但是我们也为太子殿下立了功!将功补过,希望太子殿下给个恩典,饶了这顿板子!”
“你们给孤立功?!胡说八道!怎么你们跑去青楼还给孤立功了?!”太子觉得瑞王的这个小王妃简直胡扯!
“太子妃和臣妾在万花楼拍下了花魁雪娘!”
“你们还敢拍下花魁?!”太子感觉胸腔一股怒气就要冲出来了!
瑞王心想,“苏依依你快给我闭嘴吧!这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啊!”
“太子殿下,您先别说话,让我把话说完!”
太子,“………”
瑞王,“………”
“雪娘原名佟雪,其父亲正是盐运使佟铭。佟铭被人害死于狱中,显然是让人灭口的!佟雪手中有证据,我想可以帮助太子殿下查办江南盐税一案!雪娘被我拍了下来,现在身契就在我身上,我让霖郡王给她安顿在郊外。”说着苏依依便拿出了雪娘的身契!
太子震惊!瑞王靖王震惊!确实江南盐税一案,由于佟铭一死,证据被湮灭,此时正让太子焦头烂额,这个消息简直使案件豁然开朗!
太子接过身契,果然没错!“东和!速去把人接回行宫,你亲自带人去,不可有任何闪失!”
“属下遵命!”东和速速去了。
靖王心想,“苏依依真是牛啊!”不禁开始佩服她了!
“太子殿下,看在我们帮您找来了重要线索的份上,饶了我们吧?”苏依依开始装可怜!
太子的脸色没有那么难看了,“这顿板子暂且饶过你们!”太子转头对瑞王他们说,把人带回去给孤狠狠地教训!再有下次,连你们一起打!”
“明日,把霖郡王即刻送回京城,给公主和蜀南王处置。”太子一挥手,“都给孤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