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能亲我不能亲!”青玖也凑过去,在另一边脸上亲了下,紧跟着走了。
南荞慌兮兮地小跑两步扒在门口,看着他两走出院门,有些担忧道:“他两会为难千里眠吗?”
琼衣噗呲一笑:“主子,您多虑了,少尊怎会如此小肚鸡肠?”
“也是,白惑最有分寸,但是青玖那张嘴巴拉巴拉的,又是他家的地盘,他以前就跟千里眠不对付。”
绾茵贼兮兮凑上来揶揄:“主子,您这么担心萧王殿下,还说不喜欢他?!”
南荞转过脸来,愣了一会儿,眼里忽然端上忧色,转身回来,默默在榻上坐下来,一手撑在扶手上托着下巴,沉思起来。
琼衣瞪着眼打了绾茵一记,绾茵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
琼衣上前,给南荞沏了一杯茶,柔声道:“主子,你别理这死丫头,她就会乱说话。”
南荞接过叹了口气:“我不是怪绾茵,我甚至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
绾茵与琼衣相视一眼。
“其实人性是一样的,如果法律与道德层面允许的话,就如同男人喜欢三妻四妾那般,女子也不一定能坚守本心。你们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琼衣拉着绾茵走了,还带走了内殿所有的宫人。
后来白惑他们回来了,还带回了装着花粉的瓶子。几人商议明早就可以回天荒之境,让笠岸帮她修补心脏,改变体质。虽然青玖不情愿,白惑还是做主让千里眠也一道去,说他知道南荞妖身的事情,还特地送来,有权参与此事,问南荞什么意见。
南荞倒也没什么意见,也不想过问他们相处得怎么样,想得太多,头疼。还不如去纳灵,清空大脑,荡涤心灵。
第二日,几人向魅姬辞了行,乘了两辆马车,向山崖驶去。
四人一辆马车太挤,而且千里眠同他们一道也太尴尬;让他一人坐一辆,显
得欺负他了;有白惑和青玖在,还轮不到他同南荞一车,青玖又不能同他坐,所以就便宜了青玖能同南荞一车,白惑和千里眠一车。
当然了,这是出门前白惑就已经安排好的,现场并没有显得尴尬。
一前一后两辆马车,截然不同的氛围。
前头那辆,叽叽歪歪,嬉笑怒骂,嬉笑的是青玖,怒骂的是南荞。因为青玖不老实,总想咸猪手。
而后头那辆,自然是静悄悄的。
白千两人坐在车两侧,不过好在车子够大,两人交错坐开,不至于面对面尴尬。白惑看昨日太息宫顺带送来的卷宗,而千里眠呢,自然是翻着店铺的各种账本。两人都不开口。
路程行了一大半,白惑终于批阅完卷宗,放在一旁,开口道:“敢问萧王接下来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