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师抿着嘴唇,好像很纠结。
南荞看他这样子,心想估计就是那事了,不行,她得豁出去趁热打铁!她向侍女使了个眼色,两个侍女很识相地出门去,把门关上了。
大巫师惊了惊。
南荞心一横,把腿伸直了,故作疲劳:“哎,早上被王爷折腾得不轻,腿又酸又胀,脚也崴了,侍女力气太小,怎么捏都不对劲,不知道大巫师手劲会不会有力道些?”
大巫师愣在那,他的理智觉得这事蹊跷,但是情感却叫嚣着让他靠近,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坐在她榻前的地面上,手里捧着她那两只白玉葡萄掌。
白玉葡萄在他掌心挠了挠,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大巫师,你说,我会有什么危险呀?”
大巫师此时眼里全是面前的嫩白,耳里充斥着这天籁般的声音,他捧着手里的白玉葡萄,如捧着神物,一颗一颗放进嘴里,一点点品味着,如同珍馐佳肴。
变态,恶心得不行,还很痒,南荞又屏气又皱眉,缩回了一点嗔怒:“不说算了,你给我走,以后不许再来了!”
那只手急忙拽住她,大巫师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后天,你不要去断龙湾,我要施幽冥之门,被卷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南荞浑身一颤,急忙坐起来,凑近他的脸,眼里漾过晶光:“后天什么时候?”
大巫师眼神迷茫:“后天午时一刻,开阵最佳时辰。”
说着,他竟想凑上来亲她的嘴!
南荞一脚踢在他胸膛里,把他踹倒在地,脸色一凛:“大巫师还是请回吧,王爷来了说不清!”
大巫师倒在地上,茫然过后一惊,他刚刚好像说了幽冥之门的事情,但是他没说具体时间吧?还好还好……他舔了舔嘴唇,看着她缩回裙子的脚,又回想了一下方才的销魂,真是极乐啊,光舔而已,他都快宣泄了。
“明香,送客!”南荞实在受不了这个极品变态那猥琐的目光,脚上的黏腻她就受不了了,要真被他亲一下嘴,她估计胃酸都能吐出来,三天三夜都别想吃饭。
大巫师走了,南荞立马让侍女打了好几次洗脚水,放了不少香精香料,还用自己自制的消毒杀菌药粉涂了一遍,生怕粘上这个恶鬼般大巫师的什么病毒细菌,连房间里都熏了好几次香。
云辽消息自然灵通,晚上就来兴师问罪,被南荞一句话顶回去了:“他有缚令吗?”
然后又道:“我是有多瞎才能吃得下这种鬼一样的?他来找的我,你不去问责,反倒来怪我?王爷既不喜欢我,又不信我,还拘着我做什么,说不定用我还能换两座城呢。”
云辽知她说的不无道理,一些副将也提过,用她换几座岛。但是,这败退也是在他与大巫师的计划之中,要营造他们仓惶逃窜的假象,让对方追进来,到时候一网打尽!
府医看过他的情况,并没看出什么来,只说兴许是战事疲劳引起,让他暂时修身养性,清心寡欲,戒骄戒躁,调养调养就能不药而愈。
但是,面对这么一张天香国色的面容与一副婀娜多姿的娇躯,他心痒难耐,纵然兄弟不合作,他也得过过干瘾。
南荞憋着气,被他又酿酿酱酱骚扰了两晚。毕竟蛊惑术不能老是用,现在大巫师离他们住得比较近,一用蛊惑术,他肯定能发觉,虽然魅惑术能消除前后一小会儿记忆,但是不见她的时候,他可是清醒的。时间一长,说不定能觉察其中的蹊跷。
况且,云辽全程为她服务了,结果他自己就是一只阉鸡上跳下窜消不了火,看他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别提有多泄愤了。
时间很快到了开启阵法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