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坐在石桌旁听的云里雾里的,这清欢说的话他都不是很听得懂,什么是花露水?
南清欢知道他听不懂也就不多解释了,她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忙走到他身边压低了声音,“赢,那个老东西你打算怎么对付?”
“老东西?”
夜幕低垂,一轮新月高挂半空。
湿婆住的山洞里传来一个女人惊恐的声音,“湿婆你怎么了,你怎么吐了?”
那湿婆把喝下去的药全部吐出来了,湿公在一旁不停拍着她的背部,“你这是怎么了,你自己熬的药怎么吐了,你再吐下去我那草药就都没了!”
湿公很生气,这婆子就是浪费他的东西。
“好难受啊!”
湿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停捂着肚子,她刚刚喝了两碗药怎么喝下去就那么难受?
“阿红,到底咋回事,这草药不是你熬的?”
那叫阿红的族人有些害怕,“是我熬的,湿公,可是不该吐的,明明是药的。”
“那些族人还吐了没?”
湿婆站了起身走到了一旁坐下,奇怪,难道是方子有问题?不可能的,她自己开的方子怎么会有问题?
“湿婆,族人已经不吐了,喝了第二锅子的药现在很多人都不痒了,那红疹也在退去,湿婆,怎么你的药不行啊?”
“你给我闭嘴,你说她们要好了?”
那阿红忙跪下,“他们要好了,刚刚阿紫来找过我了,说他们已经好多了,湿婆,你还是去找欧姆吧,你这样下去会死的!”
“你给我闭嘴,要我去求那个雌性,我不会去的,我……”
湿婆的话还没说完,她身上更是痒的难受了,她不停伸手去抓,抓的鲜血淋漓的,那脖子都要抓破了还是难受。
“哎呀,好痒啊,好痒,老头子你快想想法子,我要死了!”
老头子见到自己的雌性这么痛苦,他气急的很,“你还告诉我你已经准备好了,你看看现在怎样,那些族人可都好了,你自己配的药却吐了,你……”
突然那湿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难道这药是……”
“哎呦老头子,你快帮帮我,帮帮我啊,快去找南清欢,去找她,我受不了了!”
湿公身上也长了,他也抓的鲜血淋漓的,可他忍住了,没湿婆叫唤的厉害。
“你别抓了,你脖子出血了。”
这湿疹见热就会更痒,湿婆天天在火堆旁边呆着,她的湿疹发作的很快,全身都是,看的阿红整个人头皮都在发麻。
“阿红你按住她,算了,老头子这次不要脸了,就去求那个雌性帮我们一把!”
丢下这话湿公准备走,忽然,湿婆却是大喝一声,“我知道了,是南清欢干的,是她把我下的药给我端来了,快,快把解药拿来,快啊!”
湿婆气个半死,怎么都没想到南清欢还来这一手,她让人在草药里面下了药让族人喝了出事儿,没曾想被发现了,那南清欢就把自己下的药给她喝了。
自作自受了。
“哎呦……”
想到这里,湿婆悔恨的肠子都在绞痛。
她心里一着急身上更痒了,“去,去找南清欢来,就说我要喝药,我要喝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