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寒裳松开她,冷冷一笑:“你还想威胁我吗,你似乎打错算盘了!”
刘菜花脸色通红,揉着自己的胳膊道:“贱妇不敢,贱妇不敢……”
“那你还不说,到底怎么去除?”
“贱妇……贱妇也不知道的……”刘菜花低下头。
梅寒裳对雨竹说:“去,将我的小刀拿过来,让她尝尝被人慢慢放血而死的滋味!”
雨竹应声就去了,刘菜花终于慌了,连忙道:“贱妇真的不知道啊,大小姐,大小姐开恩啊!”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是,是这样的。当初你刚生下来没几天,就误食了一种毒草,差点死了。终于熬过来之后,她的脸上就留下了这么一大块的青斑,我想着,可能是残余的毒素在脸上形成的。”
“什么毒草?”
“我也不知道……”刘菜花眼神闪烁,“当时我不在,等着我婆婆告诉我,孩子不行了,我才知道是中了毒。幸好隔壁的王大娘及时抠了你嗓子眼催了吐,你才没死成,但脸上却渐渐生出一块青斑来。”
梅寒裳冷哼。
什么误食毒草!
刚出生几天的孩子,翻身都不会,每日里除了睡觉就是喝奶,她能误食什么毒草?
若不是大人给她食的,她能误食了?
分明就是她们不想留下她这条命了,才喂她食用了毒草,但隔壁的王大娘却救了她。
不过话说回来了,当时刘菜花也不知道孩子是抱错了,她好好的为何要毒死自己的女儿?
她也不是生了好多个女儿生不是儿子来的人,没必要重男轻女到要毒死女儿的地步吧,除非——
梅寒裳脑中灵光一闪,看着刘菜花的眸色又冷了几分:
“刘菜花,你跟我说实话,当年孩子抱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菜花目光躲躲闪闪:“就是……我和国公夫人在同一个屋子里一同生产,两个孩子前后也差了也就一盏茶的工夫,所以一个不小心就抱错了……”
恰好这时,雨竹拿着她的那把小刀进来了。
梅寒裳将小刀锃亮的刀刃在手掌中擦了擦,悠悠道:“雨竹,当初这把刀是割过欢儿喉咙的是吧?”
雨竹响亮回答:“是啊,虽不是小姐割的,但也是见过人血的。”
梅寒裳忽然俯身上前,将刀抵在了刘菜花的脖子上。
刘菜花吓得面无人色,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小……小小小……姐,饶命啊,饶命啊!”
“说实话,就饶命!”
“小姐,贱妇说的就是实话啊!”
梅寒裳刀往前一送,刘菜花的脖子上就涌出血来。
刘菜花吓惨了,连忙道:“是贱妇换的,贱妇换的!”
梅寒裳将刀收起来,雨竹扔给刘菜花一方帕子。
刘菜花将帕子捂在脖子上,浑身颤.抖着。
“你继续说,当时是怎么换的?”
“国公夫人比我早生产一盏茶的工夫,生完之后就累得昏死过去了,孩子被接生婆包好放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