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四个十级情报，八个九级，十二个七级！”

利维坦完全忽略了桌子的震颤，态度依然强硬，只是略微退了一步。

“不可能，最多一个十级情报！”

“最少两个！这是我的底线！”

利维坦原本不太经心的态度，已经有了些认真的态度。

尼克弗瑞知道，利维坦的底线已经到了，在降低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那些神秘事件虽然级别高，但神盾局对此能研究出的东西并没有多少，作为交换并不亏。

于是他点点头，道：“可以。”

完成了交易后，利维坦也不担心尼克弗瑞反悔，直接将预言的事情讲述了出来。

“当年最末之战后，神秘界还存在的各个预言流派，为了看清未来的道路，对付未来一切的危机，他们不惜使用各种禁忌的法门，强行窥探未来，最终留下了数句预言。‘一切的神秘，在世界的新都。苏醒的神秘，将会拉开一切的序幕，其奏响者，必为沉睡于岁月之人。旧神会苏醒，更久远的诸恶，当一一重新降临。其混乱，唯有重聚得黎明。’这些预言并不限制任何人得知，那时我们的先辈在活着的人中尽可能的传播，以防止预言损毁。”

“不过这预言后面，据传还有另外的，但是只有真正的预言者传承才知晓。”

“英灵，就是我认为的沉睡于岁月之人，而我希望通过召唤他们，亲身接触他们而得知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利维坦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弗瑞局长，不止你一个人在对世界迷茫，如果不是人类之恶的出现和诸多神秘事件的潜在危害，我们也不可能进行合作，更别提面对面的交谈。但你无法确定这一切到底有几分真，作为特工的你怀疑一切。所以，一同召唤英灵，知道现状是最好的选择。身处根源所化的英灵殿中的英灵，如果秉承英灵殿的意志，一定可以给我们解惑。”

“你们为什么不去问询耶辛？那个守护人？根据你们的话来看，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怪物，理所应当经历过那个时代。”尼克弗瑞皱眉问道。

利维坦罕见的露出苦笑，道：“我们找不到他，守护人历来只有在关乎神秘界根本的重要事件上出现。”

尼克弗瑞思索着预言中‘旧神会苏醒，更久远的诸恶，当一一重新降临’这句话，对其中表现出的信息量产生了毛骨悚然之感。

神秘界的存在，通过越来越频繁的神秘事件，以及各种魔法，或者类魔法的超凡力量出现，他已经可以确认神秘界存在的真实性，他也可以察觉到，处于复苏阶段的神秘界诸多势力，绝对是最弱的时候，以此窥探他们强盛时期的一角，都让尼克弗瑞暗自心惊。

这已经不同于凡人的另一个世界，另一种巅峰文明。

可就算是这样，所谓的旧神们依然让他们近乎被毁灭，让他们不得不放弃自己赖以存在的超凡，以此来避免旧神们的复苏。

如今他们只是刚刚恢复神秘力量，面对归来的旧神，如今的世界就能抵抗吗？

“你所说的神，真的会复苏？”

“谁也不会知道，但预言已经逐步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