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也是另一重危险，如果意志不够坚韧，那么托尼迟早会在无穷的魔法知识中迷失自我，灵魂消亡。

知识，是有诅咒的。

窥探真理者，必为其所伤。

哪怕本身就是魔网的魔网之神博德，也为此陷入沉睡，主动隔绝魔网的信息，才能保全自己的意志不被吞噬，当然这也有魔网如今不完善的缘故。

蒙犽又血线分解了一道如同天幕般的火焰魔法后，微微喘息了两口气，感受到心神已经开始有些疲惫，这时他的耳边响起了柯德撒公爵的声音。

“蒙犽，我们应该尽全力了，否则利维坦突破了那位的阻拦，可就麻烦了。”

“我知道了。”

蒙犽微不可查的点了一下头，下一刻四个血族古老者都齐齐爆发出了尖啸，身体在尖啸中化成了蝙蝠。

一时间，天似乎暗了下来。

无穷无尽的蝙蝠遮住了阳光，它们每时每刻都在分裂着。

托尼缓缓地落在了地上，残余的两具战衣落在了他的身边。

他抬起头，对这种场面，一时也有一些不知该说什么了。

他尝试着发射了一发能量炮，结果却如同投进大海中的石头。

这时，一个通讯传来，他让贾维斯接通，通讯中传来了尼克弗瑞严肃的声音，“你那边怎么样，托尼？我们目前我发给你支援，血族的人手大规模进入纽约，其中还有着狼人的影子，他们进行着大规模的破坏，利维坦也无法去援助你，千年伯爵出现了，血族似乎收买了他。”

“所以你告诉我，我还要维持原状是吗？那你这个电话有什么意义？”

托尼戏谑笑道，语气不像是面临危机，反而像是身处酒会，他经常用这种语气跟他的好友罗德说话，尤其是罗德打电话告诉他关于他的颁奖礼会需要他来的时候。

“托尼，我们知道你现在身处的环境很危险，但不要放弃希望。”

尼克弗瑞的声音，始终保持着冷静。

“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现在多担心一下纽约吧，先生。贾维斯，现在挂断，然后给我来一首比较激情的摇滚。”

托尼直接挂了电话，听着随后响起的劲爆摇滚，心也慢慢的平静起来。

“来吧，这只是一场舞会……最后的。”

钢铁战衣上，蓝光绽放。

……

纽约的一处大楼上，古一平静的看着城市中的混乱。

而他的身边，一个虚幻的人影站立着，正是利维坦，不过此时是他用特殊办法形成的分身。

“这个世界更为混乱了，我有些哀伤。”

“伤亡被局限在了一定的范围，并没有多少无辜者，各个神秘流派的法阵保护了凡人，也将战斗拉入了异空间。”

两人轻声的交谈着，他们的相识并不是偶然，早在神秘界与卡玛泰姬第一次建立合作时，他们边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