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在房间的空气无端镀上一层热气,汗水濡湿了发和忘情的身。
不怕自身能量消耗殆尽,超长待机歇一刻钟可坚持两时辰。
这泼天的幸福让他招架不住啊……
晕厥的某人清理工作全权交由“罪魁祸首”处置,男人的卧房有两扇门,一扇是直接互通院中,推开门就到了外面,一扇是连贯内殿,敞开门就在殿中。
两扇门分布的方位不同,也导致出去的环境有异。
青年这次飘飘欲仙,冲上脑的快感爽到了云端,激情冷却后,他拥着两眼一闭的爱侣径直没在了灵池中,引经殿外山泉活水,水汽袅袅水质澄澈,多泡泡澡对身体有益健康。
距开始至结束,两人在房内整整厮混了四天三夜,清晨本是两名徒儿奉茶省拜的时辰,一连好几日师尊闭门不出,难免引起怀疑,只推辞自己身体不适,免去了这些繁文缛节。
“真是奇怪,师尊怎么好好的身体抱恙?看也不让我们看一眼,这么多天了师尊不会出什么事吧?”
练剑台上,江雨宁和楚云泽刚结束一轮对战,气喘吁吁地坐在附近凉亭小歇,台上百名弟子还在揣摩剑术,模拟实战演练,丰富实战经验。
经小师弟这么一提醒,楚云泽也觉得师尊这几日变化蛮大,往常不说抱恙,哪怕是抱恙师尊也不会虚弱到整日宿在房中,最主要的是,师尊有时会让他进禾粟堂取些膳食回来,甚至连饭后水果都要专挑酸不拉几的吃。
“师尊好像变了一个人。”具体变在哪里,他也不能十分坦然地说出口,可他直觉向来不会撒谎,师尊还是那个师尊,饮食口味跟以前有差异也并不能说明什么。
骤然想尝试新的滋味也能说得通,江雨宁下颌撑在剑鞘上,空洞的眸子眺望远处的殿顶和山峦,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叶以凡和莫之远两人轮流监督指导,他也得了中途休憩的空,又看到江雨宁两人在这,便在此处落脚。
“大师兄。”两人刚要起身作揖,被叶以凡摆了两下手制止了,示意同门师兄弟之间无需如此多礼。
听闻无需多礼,两人也不再拘泥,身形下坠重新搁回鹅颈椅中,叶以凡坐在中央的石凳上,没有同他们坐一块,这两位师弟的剑法他也切磋过,为了让他们能够再上一层楼,怕他们有不懂的地方不好意思张口询问,他主动牵起话题问道:“今日的凌风簌簌剑法你们可还有哪一式没参悟透?”
凌风簌簌剑法是风吟啸啸剑法的升级版,可以说想要练好凌风簌簌,风吟啸啸这个基础一定要垒砌好,否则地基不稳,筑再高的楼风吹就倒。
江雨宁生来就是做剑修的料,在剑道剑意方面,领略的都比同龄人同境人要快些,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挑战性的难度。
楚云泽在这方面就薄弱了许多,他天生对兵刃这一块运用的不咋地,若是自己没能真正领悟,相同的剑招练个千百遍也还是不会。
凌风簌簌一整套系列里包含六小剑式,第一剑式是为捕风捉影,讲究一个疾字。
第二剑式是为风流云散,讲究一个力字。第三剑式是为望风披靡,讲究一个控字。第四剑式是为风花雪月,讲究一个逸字。第五剑式是为运斤成风,讲究一个驯字。第六剑式,也是最后一式风刀霜剑,讲究一个威字。
他目前就卡顿在第五剑式,用着手里的剑降服不了桀骜的风。
他本意是想这几天找师尊好好恶补一番,结果师尊身体抱恙,唯一的机会也被这么拖没了。
叶以凡是个尽心尽责的好大哥,楚云泽第五剑式一直上不去,亲力亲为手把手的操练。
直到确定楚云泽运用自如,他才放心的让他无缝衔接下一式。
“墨谦羽”若有似无的轮廓肌理凝实出眼睛细细观察方能辨认出,他从白洛璃那攒聚的灵力,足够蜃奎兽炼制两批的生魂。
他迫不及待的要回魔宫在另者面前大肆炫耀一番,两人本私下里商定好了协议,谁叫他不讲信用,玩耍间专宠师尊数回不许他亲近,是他要单方面毁约,那可就怪不得他任性。
遥想墨谦羽面对这件事的脸色和表露的情绪,他心里无比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