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唇上传来的温润,花倾城抬手勾下他的脖颈,也积极回应着。动了情的两人唇舌交融,时而如和风细雨般温柔缱绻,时而如狂风骤雨般霸道猛烈。此刻的沐离歌,只恨不得把这个女子狠狠揉进骨血里。
“妻主,大哥,父亲回去了吗?”
眼见夜幕降临,花倾城和沐离歌二人尚未归来,花家老宅堂屋里,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三个夫郎和司乘风不由面露担忧。
于小天自告奋勇出来寻人,见家门口没有,小溪边没有,最后他来到田野里,却看到前方站在荒地边紧紧相拥的二人。
“嗯,刚刚回去了。”
见于小天寻来,花倾城略有些心虚地和沐离歌分开。方才亲吻得太投入,她都把家里几个还没吃饭的夫郎给忘了。
沐离歌也是很无语,怎么每次和妻主温存的时候,就被四弟打断。
三人回到花家老宅已是戌时四刻,花倾城去了一趟堂屋,叮嘱三个夫郎和司乘风赶紧吃饭,便打了些水回房间。
反锁上房门后,花倾城就闪身进入了空间,把先前准备好的种子撒在开垦过的一块土地上。育完谷种后,花倾城又去了别墅的浴室洗澡。
东边厢房,今天来了天葵的司徒烨,因为身体疲惫,很快就入睡了。至于他房间对面西边厢房的于小天,只要一沾到床,不到一刻钟内,他就能安然入睡。
而西边厢房,倚在韩亦辰房间窗口的司乘风,尽管穿着韩亦辰的一身粗布衣裳,却难掩其一身儒雅气质的风华,只是那双闪亮温柔的桃花眼,此时却略有些黯然。
明日他就要离开这里了,虽然只在这里待了一天,但却莫名有些不舍。对他来说,锦衣玉食常有,闲适安逸却不常有。虽然在花家老宅布衣粗食,但他却有种说不出的踏实感,是那种他渴望寻求的安定。
由于今晚司乘风还要住在韩亦辰的房间,亥时,韩亦辰又准时来敲花倾城的房门。
本想清心寡欲的花倾城,看着魅惑勾人的三夫郎,暗道了一声妖孽,就把他拉进屋里,将房门锁死。
待吃过今晚的药后,一想到还要吃一天半这样的苦药,花倾城就又将韩亦辰摁在床上狠狠“疼爱”了一番。被禁锢住,满嘴苦味的韩亦辰,只能在心里默默流泪,谁叫他自作自受呢!只是这开了荤的滋味,却又该死的销魂。
躺在崭新大床上的韩亦辰,衣襟半敞,三千青丝随意飘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邪媚勾人,半是魅惑半是凉薄地望着花倾城,直把花倾城看得如火烧火燎。这开了荤的女尊国女人,如狼似虎,好在她不是女帝,不然有这样的贵君,只怕君王从此不早朝。
东厢房内,满腹心事的沐离歌辗转难眠。起身来到窗户边,望着前方灯火通明的妻主房间,一想到那个女人正在和三弟恩爱欢好,沐离歌灿若星河的双眼顿时变得有些许黯淡……
六年前冬天,花桥村村东,花家的西厢房。
“少主,服下此药,从此你就会成为真正的莱凤国男子,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乔志远无比痛心地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少主,一脸的不赞同。
本该鲜衣怒马的苏沐离歌,如今却是粗缯大布裹生涯。
“乔叔,大仇不能报,我要这残破身躯,又有何用?”
十三岁的少年,双目凌厉冷酷,饱含着毁天灭地的滔天恨意,毅然决然地服下那逆天的洗髓丹。
从此,他苏沐离歌一介男尊之躯,便要成为这莱凤国无数女尊男人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