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长老,倾……乘风他们没事吧?”见只有玄明一人出来,司徒烨赶忙上前询问。
“是啊,玄明长老,我家少公子如何了?”凤文凤武也担心问道。
不明就里的萧冷玉和单左也侧立一旁,一个为着埋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子担忧,一个为着主子发愁。
“我们先去楼下吃些东西,一个时辰后再回来。”
玄明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身后的房间,又看了一眼众人,悠悠地说道。毕竟一会里面的人闹出稚子不宜的动静来,这里还有小孩在,恐是不太妥当。
虽是不解,但众人还是随着玄明的脚步从客房门口离开,下了楼梯到客栈一楼叫了一些点心吃了起来。
“乘风,你感觉如何了?”
花倾城摸着司乘风冰得冻人的手,望着他那惨白的脸色,以及微微发紫和不停颤抖着的双唇,花倾城心疼不已。
“倾……倾城,我……我没事,你……你放心。”
见花倾城一脸为自己担心的模样,司乘风强忍着置身冰川中般的巨大寒意,虽然浑身还在不停地打颤着,但他却硬是挤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来。
花倾城的手很暖很暖,就像冬日里的阳光般,通过司乘风的手暖向他的全身。只不过,这次他身体承受的寒冷,却比以往寒症发作之时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厉害,花倾城手上传来的温暖很快犹如泥牛入海般消散。
花倾城看着怀中冷得颤抖的司乘风,又侧头望了一眼被玄明反锁上的房门,以及想起他方才让乘风把头枕在自己腿上躺的举动,顿时明白了玄明的用意。
“乘风,别怕,很快就不冷了!”
花倾城俯身吻了下司乘风那冰凉的双唇,随即便将他重新放在床上躺好。脱下鞋袜,花倾城躺到床榻之上,抬手将司乘风捞了过来,紧紧抱着他。
仿佛置身冰天雪地般的司乘风,蓦地感觉自己被一个暖炉捂着,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使他不停地把自己往那个暖炉上面靠去。犹似那扑火的飞蛾,不停朝着出现在生命里的亮光飞身而去……
跟玄明预计的时间有些出入的是,花倾城他们一直等到三个时辰后才打开了房门。随着房门的打开,守在门外的众人便都纷纷涌了进来。
“少公子,你没事吧?”
凤文凤武看着虽略有些疲惫,但精气神明显比以往都要来得好的司乘风,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回顾自家少公子这些年因为这个病受的苦,想到他从此以后都不用再受寒症发作的折磨,两人都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倾城,你怎么样?还好吧?”
司徒烨也上前查看了下花倾城,人倒是还是那么神采奕奕,只不过她和司乘风那略肿的双唇,以及脖颈间露出的一个又一个红紫吻痕,都无不在诉说着他们方才的战况有多激烈。
司徒烨见状心里不由微微一酸,但见他们两个都没事,便强行压下自己心底的那股酸醋和狂躁。
“没事。对不起,二郎,让你担心了。”花倾城略有些歉疚地看向司徒烨。
“你们没事就好。”
尽管心里有些失落,但司徒烨还是朝花倾城露出一抹阳光般明媚的笑容。
“行了,行了,你们一会再去腻歪。人我也帮你治好了。这是老夫答应给你的黑玉断续膏,千年冰蟾,二长老令牌以及天蚕衣,你也该把那匹马给我了吧?”
玄明边说边把袖子里的东西一一掏了出来放在桌面上。他莫名觉得自己好像亏大了,但承诺已作,切结已写,那就没有什么好反悔的余地。
只不过一想到他的好徒弟看到这匹马时,应该会笑得一脸欢喜的模样,玄明一颗心也融化了。罢了,为了徒儿,不过一些身外物而已,舍了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