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离昨晚喝醉的饭店不足百米的时候,小马哥突然停了下来,对兄弟们说,反正无聊得很,要不然大家去逗一逗店老板,看看他着不着急,看他是什么一个反应和状态。
哥们问他要如何逗店老板。小马哥轻声对着他们的耳朵说了几句,罗一担和莫洗澡都拍手赞成,无不骂他丧尽天良。
“去吧!我就在这外边呆着,躲着,你们去逗他。”,小马哥说着向兄弟们挥手示意。然后自己果然往路边隐蔽之处走去。
兄弟们看见小马哥走开,然后互相看了一眼,咳了几声,各自把脸阴沉了下来,装着一副刚刚失去亲人的悲伤来。那神情,差点没把他们自己给整笑死,但他们忍住了马上要喷出来的笑,用手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两边的脸颊,等完全进入了状态,便肩并着肩往那家饭店走去。
没一会儿到了,哥们儿仔细地打量着这家饭店。
此店名为千杯不醉柴火饭店,几个实木炭烧大字招牌猛地挂在最显眼的地方,店外彩灯闪闪,店内灯火通明,几十张大板八仙桌子整整齐齐,此刻店里已经挤满了吃饭的人。
罗一担和莫洗澡在店门外足足站了三秒钟,然后一前一后进了店。
此时,店老板正坐在吧台正中央。他的旁边还坐着两个大约二十上下的小姑娘,都统一穿着柴火饭店的制服。
哥们一眼就认出那个秃了顶的中年男人来,昨晚上就是把他吓得够呛。他此刻没有认出罗一担和莫洗澡来,笑眯眯地站了起来,说:“两位兄弟来吃饭来了?”
罗一担装着很生气的样子,一脸地难过,看上去真有点才死了亲人的感觉来。但是他却没有回答秃老板的话,只从吧台上摆着的烟盒里狠狠地抽出来一根烟,然后酷酷地丢进了嘴里,抓起吧台上的打火机,吧嗒一声把烟给点着了。狠狠地吸了口烟,歪着脖子,重重地向天花板45度喷出一口浓烟来。
秃老板见来者不善,赶紧赔着笑脸,快速地从吧台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双手递给莫洗澡。
莫洗澡也装着很生气的样子,猛地用两根手指夹住秃老板递过来的烟。秃老板笑着双手给他把烟给点上,小心地问:“两位兄弟,是不是有什么事?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尽管说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