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鱼听了一挑眉,撇撇嘴:“你的感觉出了问题吧。”
辰溪摇头:“怎么可能!你俩聊得那么欢,我在旁边话都插不上一句。那场面不要太和谐,妥妥的婆媳相。”
沈若鱼被辰溪这种神逻辑给惊呆了,怎么就婆媳相了呢?
坚决不能让辰溪产生这种错误的意识!
沈若鱼一脸无奈相:“我有什么办法?宁妃一说起儿子来就没完了,我总不能在别人的地盘还让人家别说话吧。”
沈若鱼一副我也很无奈的样子,成功地把宁妃刻画成一个喋喋不休的中年大妈。
“辰溪……”沈若鱼叹了口气,拍了拍辰溪肩膀,故作老成道:“你现在还太小,不能体会母亲对孩子的那种心情,等你将来做了娘亲,宁愿自己多吃点苦,也不愿……”
“呕……”
沈若鱼话还没说完,辰溪早就扶着墙干呕起来,并指着她道:“赶紧闭上你的嘴,郡主我大前天吃的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沈若鱼也笑了:“哪有那么恐怖?”
两人又笑着纠缠了一会,稍后沈若鱼看了看四周,并未见到辰溪的轿撵,便出声问她:“你的轿子呢?怎么没看见?”
辰溪一时尚不明白她的意思:“怎么了?”
沈若鱼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宫去大华寺听戏吗?难不成咱们走去?”
辰溪一下乐了:“哟,你不是说不想看戏吗?”
沈若鱼不答反问,贼兮兮地看着她:“你恐怕不止想带我看戏这么简单吧?看唱戏的那个人才是关键吧。”
她可没忘记上次楚逸风一提到什么瑾公子,辰溪一下子就乖了。这么在意那个人,肯定有什么猫腻。
被戳中心事的辰溪脸一下子就红了,瞪着沈若鱼还死不承认:“什么唱戏的人啊?别乱说话!”
“哦——是吗?”沈若鱼故意拉长声音,促狭地看了辰溪一眼。
辰溪立马心虚地移开视线。
两人说说笑笑,走到快到宫门处的时候,辰溪嗯婢女飞菲已经守在平西王府的马车边上了。
见她们过来,连忙上前行了个礼:“郡主,马车已备好,是否现在回府?”
辰溪摇了摇头:“不了,你着人回去同父王打声招呼,我和阿鱼要去大华寺听戏,晚些时辰再回府。”
“这……”飞菲皱皱眉,刚想说这只怕不妥,但是看到辰溪一眼朝她瞪过来,立马改口道:“七公主也在,可眼下只有一辆马车,怕是不便,郡主不如与七公主另择他日?”
那怎么行?顾玠的戏就在今天唱,另择他日,择了个顾玠不唱的日子怎么办?
谁乐意跑那么远去听戏?她若是想听戏,可以让她父王将全京城最好的戏班子,给她唱个够!
又何必多此一举?
“不用了,我和阿鱼就是出来玩的,一起乘坐一辆马车就好,不用让太多人跟着,就带几个会功夫的侍卫,到时可以保护我们就行。”
飞菲还想说点什么,只见辰溪已经拉着沈若鱼坐上了平西王府的马车,飞菲只得乖乖闭上嘴,抬手帮她们放下车幔,对着车夫说了一句:“去大华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