萘英然的声音不再似像在她面前那般温柔,而是透着一股嘲讽的意味。
梁浅月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撕裂开了,她那么尊敬的师父,如今却让人那么的轻贱。
梁浅月正想推开门质问萘英然,就听见屋内另一个声音响起。
“不错,你做的很好,那个老头该死,谁让他的徒弟碍着我的路了,哼,死了正好,还能给梁浅月那个贱人添添堵。”
梁浅月身子一僵,有些不敢相信,那是梁越泽的声音。
没有人前的温柔,声音中带着一股怨毒的恨意。
梁浅月不明白,她和梁越泽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仇恨,让她要去害死她的师父来报复她?
一想到师父是因为她才被人害死的,梁浅月就感觉心撕裂般的疼。
同时,她更恨梁越泽,她自问没有对梁越泽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可梁越泽却那么心狠手辣,竟杀害了她的师父。
那是她最爱的师父!
恨意充填着梁浅月的心,梁浅月双眼发红的狠狠推开大门,死死的盯着梁越泽,眼中的恨意毫不掩饰。
萘英然和梁越泽看着突然出现的梁浅月,都是一脸惊讶。
看着梁浅月双眼发红,满目恨意,就知他们方才所说的话梁浅月都听见了。
萘英然眼中闪过不忍和痛苦,转过头去不敢对上梁浅月充满恨意的双眼。
梁越泽只觉心中一阵痛快,自从梁浅月回来,她就做什么都不顺,原本该是她的东西全被梁浅月抢走了。
就连宴墨也被梁浅月抢走了。
她不明白,梁浅月究竟有什么好,值得那么多人去喜欢她。
嫉妒,怨恨日日夜夜侵蚀着她的心,让她不得安宁。
如今看见梁浅月这般模样,梁越泽只觉心头畅快。
“梁越泽!为什么!”梁浅月咬牙切齿。
“哈哈哈,梁浅月,没想到吧,你也有今日,从你与我为敌的那一日起,你就该想到,你得到的,你在乎的,终有一日都会被我毁掉。”
“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梁越泽着梁浅月。
“疯子。”
“是,我就是疯子,是被你逼疯的,梁浅月,凭什么,凭什么你一回来,就抢走了我所有的东西?”
“我不甘心,我也不会让你得意,我得不到?没关系,那我就一件一件的把它们都毁掉……”
“哈哈哈……”
梁浅月无法理解梁越泽对她的恨意,但梁越泽害死梁神医的仇,梁浅月无法释怀。
梁浅月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银针上泛着碧绿的光,显然是有剧毒。
为了防身,在随身携带的银针上,将其中几根摸了剧毒,以备不时之需,却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还是用在梁越泽的身上。
梁浅月动作快速地将银针射向梁越泽,梁越泽飞速后退,身形比常人都快。
“你会武功。”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虽然梁浅月先前并不知道梁越泽会武功的事情,但也只是惊讶了一瞬,并不妨碍她想要梁越泽命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