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现在去把宴墨和梁浅月的事抖落出来,我就不信,萧楚实能够放过她!”
黑衣人们这才松了一口气,纷纷退下。
在梁越泽的操纵下,坊间流言四起。
“听说啊,那个紫怏公主喜欢宴墨,还在皇上面前求赐婚。”
“是了,不过宴墨却不喜欢紫怏公主,非说自己有个心爱的女子……”
“听说那个女子就是梁浅月!”
“梁浅月!梁浅月不是那个离开了梁府拜平南王为义父的那个么!”
“是啊,我听人说,他们俩早就勾搭在一起了,还说已经私定终身,当初在源阳国。宴墨为了救梁浅月不惜大军压境……”
一时间,京城处处传播着宴墨和梁浅月的事情。
宴皇正在看折子,听到身边人汇报之后一把摔下手中的折子。
梁浅月,又是梁浅月。
先是太子不顾皇命要娶梁浅月,然后又是源阳国太子求婚,再是宴墨为了梁浅月不要命违抗圣旨!红颜祸水。
宴皇眼露杀气,此人再留不得。
小青从门口听到传言,一路奔到房间拿出那把剑,看着上面刻的娟秀的颜字。
目露恨意,果然是她。
公主横刀夺爱,梁浅月不满,派人刺杀公主,一计不成又下毒,誓死要置公主于死地。
果然,从一开始她就不该相信她,最终害了公主。
小青手握青剑,怒气冲冲直奔向平南王府。
平南王府也有些小小的震荡,外面的传言传到府里,本来就对梁浅月有所不满的就更是窃窃私语,甚至连早已有了苟合之事都说了出来。
平南王强力镇压才把这些闲话给制止,而老夫人和顾念念已经来到了紫竹苑。
“浅月。”
顾念念在门外轻声劝慰“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有什么事情我们出来解决,你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可怎么好。”
顾念念近日身体愈发不好,这是当年在源阳国中毒留下的病症,若不是今天有人说起闲话,她竟还不知道这些事情。
楚实也已经将自己关在房间,日夜饮酒。
作为他的母亲,顾念念自然比谁都清楚他的伤痛。作为一个女人,她也更能感受浅月的痛苦。
“梁浅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萧楚实怒道。
曾经他真的以为梁浅月是真的对紫怏好,却不想为了宴墨她竟然对狠下对紫怏痛下杀手,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萧楚实应该会把她当做义妹,在平南王府和平相处。
而现在绝不可能,谋杀公主,死罪难逃!
“单凭外面流言和这一把剑,你就断定是我?”梁浅月冷笑,看着萧楚实怒气的脸,她只觉得可笑“萧世子,我记得我曾说过我一向以为你是最公正的,可是现在我错了,你毫无证据就过来定罪?”
“你可以不承认,但是在监牢里我会让你张嘴。”萧楚实眯起了眼睛。
“我没有做过,自然不会承认。”
梁浅月无惧的与萧楚实对视。
“我也相信浅月丫头,浅月丫头不会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