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玉此刻要是还不明白原因她就真成笨蛋了。连忙拉起来梁越泽,压下心里的惊慌,故作冷静的对着管家道“去给他们说一声,等小姐洗漱好,自然就过去。”
管家应声,连忙跑了过去。
梁念珠不敢吭声,只能坐在一旁害怕。
“歌儿,你做了这些事情怎么不告诉我,现在出了乱子……”云如玉也慌了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梁越泽泪流满面,话都说不出来。
“你先别哭。”云如玉沉下心,她是一家之母,连她都慌了,那梁越泽就真的没有主心骨了。
“把眼泪擦干,去刑部,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死不承认,我去找你父亲商量。”
“娘……”梁越泽也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能硬着头皮走,她喊了一声,最终在秋儿的扶持下离开。
云如玉慌忙去找梁北山,而梁念珠也不敢在这里停留,随着母亲一起离开。
刑部正堂,两侧站满了官兵,上位坐着一身凤袍的皇后,皇后右手边是穿着官服的萧楚实。
红褐色的地板上跪着一个老人,老人两鬓发白,身侧拿着一个拐棍,身后放着一个檀木凳。
漫长的等待下,皇后看着老夫人,不由劝道“老夫人,您身体不好,不如坐到凳子上……”
“回禀皇后娘娘,老身是来为自家孙女讨回清白,所以理应跪着。”老夫人目光如炬,说出的话也是铿锵有力。
萧楚实怕自己祖母承受不住,可是在这个场合,又不能上去扶住,只能暗暗担心。
幸好很快,去押梁浅月的官兵很快回来了。刑部的人一向都很强硬,面对梁越泽这个宴国第一美人都没有客气的将手在身后绑住,从轿子上拉下来的。
门外围的水泄不通,人们看到梁越泽一脸狼狈的过来,不由好奇,难道老夫人说的真正凶手是梁越泽?
百姓纷纷让开,议论纷纷。议论的话语让梁越泽心头又一阵恐惧。可现如今到了这里,越恐惧越会露出手脚,她平复呼吸,随着官兵走进官堂。
“臣女梁越泽见过皇后娘娘。”
梁越泽率先跪下行礼,看了一眼老夫人,正好看到老夫人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她。
梁越泽不敢与她对视赶紧低下头。
“梁越泽,你可知本宫为何让你过来。”
皇后冷冷开口,倪着梁越泽。
当初她忌讳梁浅月却不想竟然被梁越泽利用,现在是讨回来的时候了。
梁越泽疑惑的看着皇后“臣女不知,还请皇后娘娘告知。”
“大胆!”皇后冷喝一声“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西凉公主究竟是谁害的!”
梁越泽一咬牙,不惧皇后的威严与她对视。
“是梁浅月,皇后娘娘不是有证据已经把梁浅月关起来了么,现在皇后娘娘竟然要翻自己判下来的案了!”
她灼灼逼人,皇后听后冷笑一声“本宫当日受你们迷惑,你们刻意诬陷,害本宫犯下大错,本宫绝不轻饶!”
外面百姓听后一阵哗然,再次议论起梁越泽。
“皇后娘娘!”梁越泽脸色一白“你再说什么,臣女听不懂!”
“听不懂?”萧楚实开口,目光射出冷光盯着梁越泽“来人,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