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之前徐遥答应好其条件之后,韩天香便从潇湘楼搬了过来,韩天香虽然来潇湘楼时间并未太久,但其容貌出众,冠绝群芳,在潇湘楼内被立为头牌之后,在临沂城内早已经是艳名远播。
而另一方徐遥来了这一个月之后,虽然也是声名鹊起,但临沂城乃天子脚下,卧虎藏龙之地,比徐遥身份高,家世好,实力强的青年俊彦海了去了,之前想一亲芳泽的也不是一位两位。
只是大家大族的子弟一般都自持身份,自然不会如寻常子弟死缠烂打,之前那南宫星驰也只是属于那个别的奇葩,根本不被真正的大族子弟放在眼中。
但徐遥这不声不响,去了潇湘楼两次,一次去砸场子,一次穿着黑鹰服去“公干”,居然就这么抱得美人归,这如何让一干心高气傲的大族子弟能够接受得了。
就在韩天香带着自己的随身丫鬟搬进徐遥的院落之后,临沂城内便已经有不少青年放出话来,要给徐遥一个好看。
当然,这年轻一辈的争风吃醋,自然上不得台面,况且随着六扇门最近的动作越来越大,徐遥身上的差使也随之曝光,现在若是小辈之间的小打小闹还好,若是有人在敢在明面上动徐遥的手,那就是在折崔进的面子。
敢折
崔进面子的人,坟头上的草,基本都上至少有三尺高了,能在扎根临沂城的势力的掌权人,自然不是什么无智之辈,纷纷呵斥自己家族里放出狠话的晚辈,各自加以约束了。
但这其中,并非没有例外。夜晚中的潇湘楼,并没有因为韩天香的离去而有丝毫改变,依旧所以一派莺莺燕燕,歌舞升平的景象,一名锦衣玉袍青年男子对着满座的酒菜,与绣台之上潇湘楼正在献艺的姑娘,面上露出了兴趣缺缺的神色。
“嘿嘿,李兄请我们来这潇湘楼作客,让大家寻个开心,自己却是闷闷不乐,这倒是有意思得紧”一名同样身着锦袍,面容有些玩味的青年公子,对着自己面前的李高杰说道。
“谁不知道李兄乃是之前潇湘楼头牌韩天香姑娘的忠实拥簇,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与天香姑娘相比,这些庸脂俗粉,确实难入李兄之眼了”另外一名身形魁梧,一身便服的青年男子,面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对着刚才出言的那名男子说道。
而两人口中的李高杰此时闻言也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地对两人说道,“之前那韩天香初来潇湘楼的时候,我便为她包了几场,花去数千两银子,可谓给足了颜面,我念她入这烟花之地,左右不易,便是之前与那南宫星驰逢场作戏,也没有过多计较”
“那徐遥早就被藏剑山庄赶出家门,四处流浪,如今也只不过借六扇门之势苟延残喘而已,现如今更是被当作那弃子,被支使到那扶风郡中送死,我在这潇湘楼内坐了半日,始终想不通,天香为何会委身这等废物”
其说完之后,另外两人便咂了咂嘴,这徐遥虽然处境怎么不好,但好歹也是剑道通意,先天榜有名的人物,之前展露出的一番手段,也算是可圈可点。至于被藏剑山庄逼出家门,虽然确有其事,但名字却还是在族谱之上,跟废物这两个字自然是挂不上钩的。
至于男女情爱之事,则更没有道理可讲,不是谁好谁坏,就能定得出来的。当然,三人从小就认识,李高杰家学渊源,平时素重涵养,现在虽然面无表情,但语气已是极重,两人自是知道其现在已经是怒极,自然不会有什么道理可讲。
两人虽然心中明白那徐遥多半遭了池鱼之殃,但两人的立场自然是摆得清楚,一边是自己的发小,一边是一个陌生人,该怎么选,自然是一目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