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堂虽未成婚,却自小承教甚严,家中已经定了亲事。三更半夜一个美人扑到怀里不觉欣喜,拉起人丢出门都不带犹豫的。回头却见床上放着一个金锭,也没有多想拿起金子砸在了女人身上,把人家砸的大叫,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白林堂将女人和金子丢出门,自己生了一阵闷气,又想起自己本是要起身找金生的。到了金生门外敲了门,没有回应,灯火已经熄了,不免怀疑那钻进自己房中的女子就是王生听到和金生欢好之人,越发觉得恶心。
想到郑生出门也不打招呼,金生与女子在寺庙鬼混,白林堂便觉得自己往日真是错看了这两位,心下不耻。想着待明日天明就叫上王生回城去,免得与此二人为伍,哪想到从金生门口回来,就看到王生捡了金子,见了他还想往身后藏。
白林堂觉得今夜的打击实在太大,恨不得自戳双目,自己这都交的什么朋友。开口将王生一顿责骂,王生只是由着他骂,也不还口,却也没有丢下金子。
白林堂骂了几句,见王生不辩驳,自己生了闷气回房间去了。可在床上却是转辗反侧难以入眠,想到王生家境贫寒,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一下子捡了金子,心动也是常理。王生任由他责骂,想来心里也明白这是有损德行的,自己身为友人很不该因郑生、金生之事迁怒于王生,当引他回归正途才是。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义之财不可取。年前遇到一个外乡汉子在金华府无辜吃了官司,堂兄白锦堂素来扶弱济贫见他有些武艺,不仅助他打赢官司,还资助盘缠送他上京求取功名。
祖母虽常教导他要自强,不可一味索取等着族人和堂弟资助。可王生家有病弱老母又有妻儿要养,比自己还困窘几分。不如自己作保让王生去堂兄处借些银两考试,若是中了自不必说,若是不中,也可问问堂兄又无营生让王生做。
白林堂心中有了主意,要劝王生丢了那来历不明的不义之财。天才蒙蒙亮就有些熬不住,去敲王生的门。哪想到房门却没有锁,他推门而入,就见王生倒在床上,开膛剖肚,怒目圆睁。
白林堂顿时骇然几乎忍不住要尖叫起来,却见床前蹲着一只夜叉鬼,正捧着王生的心肝再啃。白林堂骇人之下不及多想,转身向金生房中跑去。一把推开金生房门,却见金生亵衣散乱倒卧床上,气息全无,再细看脚底一个血洞,汨汨血丝留在床榻之上。
这两下变化,只将这可怜书生生生吓去了两魂三魄。白林堂不及多想,便想逃走,可已经来不及了,被那夜叉鬼堵在了金生房中。他一个文弱书生自不是那夜叉鬼的对手,幸而夜叉似乎对他亦有所忌惮,竟不能近身。
再后来如何中了那夜叉鬼的攻击,晕死过去,白林堂已经不甚记得。醒来只知道在一个黑洞洞的地方,活埋坟冢都是醒来后才知道的。
石慧细想了一遍,那夜叉鬼虽有些道行,怕也有些禁忌畏惧的东西。若不然也不会多费周章要聂小倩利用人贪财好色的心理害人,如此两样都无法动摇,才会自己亲自动手。如今那夜叉鬼已经死了,却不知它的弱点到底在何处了。
白林堂到底身体还虚弱,石慧只安抚了几句,叮嘱多见见阳光,便让管家送了祖孙三人回去。白府与其他族人住处倒也不远,六老太家与他们也不过隔着半条街罢了。
晚间白锦堂回府,母子说起此事,白锦堂才提及,那郑生也不是私自离开兰若寺,怕是比金生他们早一日就遇害了。他们搜查兰若寺时,有发现郑生的尸体。夜叉鬼初时打着一日害一人,慢慢养着“食物”的心思,后来怕有人逃走才一夜动了手。
郑生和金生都是家人接回去安葬,唯有王生家中贫困,白锦堂见他家一门孤寡,还接济了银两。距离解试还有四五个月,白林堂修养的好,学识够扎实或许还能参加解试。
入秋,白府倒是有一桩喜事,白锦堂的父亲生前给白锦堂定了一门亲事。这姑娘也是本地人,其父与白锦堂的父亲是同窗好友,定的是娃娃亲,不过白锦堂与姑娘也是见过面的。石慧见长子对这门亲事并不排斥,少不得时常准备些东西要儿子去讨好一下未来岳父一家。
这位亲家姓方原是中过进士的,只是年轻时忠正耿直朝中得罪了人被罢免了官职。后来回乡在白父资助下开了个书院,就是如今白玉堂读的书院。
作者有话要说:原著有人给白玉堂送女人,差点没被他废了,小白真的特别不爱色的美少年。
白锦堂和白玉堂虽然死得早但都有子嗣留下,分别是白芸生(小五义之一)、白云瑞(白眉大侠的男二)。白玉堂是兄长带大的,白芸生就是白玉堂教导的(严重怀疑白云瑞是白芸生带大的)。不过白云瑞很肖父,可白芸生的性格柔弱和父亲、叔叔、堂弟都不太像。
白家人都生的好看,白锦堂描写少,但是白玉堂出场就说少年华美,白芸生和白云瑞的外号分别是玉面专诸和玉面小达摩。称之为玉面就知道容貌如何了,且白玉堂、白芸生和白云瑞都有许多文字描写了他们的容貌,总之都是俊美非凡的一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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