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到我的破‘宝马”车上已拿来一件很久不用的防晒衣。”
“我就说吧,你一定能有破解之法的,怎样,有人关心的感觉不一样吧?”
“那还用说吗?”柳艳脸一红,“和我多说一会儿呗,不然我紧张的心没办法修复、刚刚阴影面积大,没法消除。”
“好吧,说什么呢?我突然想到了十二岁那年,刚来月事,以为月事只有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才会发生,躲在厕所里不敢出来,都不敢见人。”
“是吗,当初,婶婶应该教你这方面知识的,难怪现在学校要普及生理知识课的,还是有必要的。”
“是呀,你看初潮来对我的阴影,影响了我一生啊,自卑呀,想起来还有余悸。你呢,当时面临是什么心境?”
“初潮呀,没有经历过这种囧事,我和母亲经常沟通,多少懂一点。”
“真羡慕你,你母亲待你真好。”
“婶婶也待你好呀,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表达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好吧,那就这么理解。”
“嗯,不说了,谢谢妹妹安抚我现在乱糟糟的心,黄泽恩来了,我要到厕所外去接应,不然他长时间在门口就尴尬了。”
“好吧,去吧去吧。”
挂断通话,柳木木坐在办公桌旁,托着腮帮,眼泪不自觉地充盈了眼眶,笑中带哭。
从小太缺乏母爱关怀,不仅是初潮来时缺失关怀,生活当中也常常出现母爱的细节缺失,也许,自己对母亲的要求太高了吧。
眼泪忍不住哗哗滚落下来。
玻璃门外有人喊着“柳医生,要抽针!”
柳木木用纸巾攥了攥眼睛,应道:“诶,来了、来了!”
拿着应诊的物件过去,投入到如战场般的工作中。
下班后,柳木木和以往一样,上了老杜的车。
在路边的一辆小型黑色轿车,里面坐着两个男子,一个发型黄毛,一个一头黑发梳理得讲究。
“怎么办,跟不跟过去?”黄毛问。
“你没看到有个男的在旁边?”黑发目光直视前方老杜的车,接话道。
“那怕什么,一并干掉不就完了么?”黄毛直接说道。
“恐怕你我不是那个人的对手?”
“你说的郑陌?”
“这个人好像不是。”
“先等等,待确认后再说。”
“那咱们今天怎么办?”
“先到农场科技园过一晚再作打算。”
“没想到我们今天跟了一天,也没有机会下手,徒劳呀。”
“明天再找机会。”
“走。”
到了次日,在同一地点等候,也是这种结果,黄毛按捺不住了。
“再这样耗下去,恐怕不是办法呀!要不要用武器干掉那个男的?”黄毛提议。
“你想惊动这边的执法部门啦!不要引火上身,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进行。”
黄毛干着急,他是个急性子,巴不得早点办成事。
“你说绑这个女人有什么作用?”黄毛不解。
“只管办事,不该问的不问。”
“我看你装深沉,我就瞧不上你这一点。”
“抓这个女的是老爷的命令。我可以透露一点,郑陌原先是老爷的人,背叛了他,才从这个女人身上着手。”
“确定绑这个女人对郑陌起作用?”
黑发未答,好像胸有成竹,认定这个女人对郑陌起作用。“你忘了,老爷曾说过,郑陌对女人痴情的程度可以牺牲性命,曾待老爷身边的女人刘倩,就是最好的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