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样?”
“再加上合血法也非完全正确,事实上,任何人的血滴到一起,不久即凝合为一。其实滴血之事,未可尽信,相信民间所谓‘以生者血沥死者骨渗,即为父子’的说法,扒出已故亲人骸骨,将自己的血滴到骨头上,血很快沁入骨中乃亲生。”
“大胆,你是想扒开先帝的陵墓,这是大为不敬。”恭凌敬道。
“眼见为实,我相信,先帝也想证实。”
大臣们竟然一一附和,迫于无赖,只好顺从。
先帝陵墓坐北朝南,在皇宫偏角陵园,规模宏大、构造壮丽,像是一座完整的地下小宫殿,周围是松柏,挺拔清脆。
命人打开陵墓,众人捏着鼻子,尸体腐烂不堪,从外貌、体态上已无法辨认。
“请皇上滴血洒于骨上。”恭凌止道。
“你们要记住今日所做的一切,这是在先帝面前大为不敬。”
“众臣并没有理会他。”
恭凌敬将手指刺破,滴血在上面,观察其反应。但,并没有渗入,接着打开红太妃陵墓,滴血很快融入骨内。
众大臣被此情此景一惊一乍。
很显然,他恭凌敬是红太妃亲生,而并非先帝之子。
这时,只见恭凌止刀光剑影,与来不及准备的齐滨几个招式来回,目的就是划伤齐滨手臂,血染衣袖上。
恭凌止武功高强,敏锐的将染血衣袖划破,还没等齐滨反应过来,又将恭凌敬血滴入先帝的血粘入衣袖。
为避免在器皿上做手脚,让在场任何一个大臣去打水来。
大臣们本着对朝廷的负责、对先皇的敬重,按照恭凌止的办法打来一小盆水。
将沾血衣袖泡上去,再拿开,血瞬间融为一起。
众人目光纷纷看向恭凌敬。
齐滨率先向恭凌止刺来,恭凌止腾空而起,身形一闪,凌波微步跳出了陵墓。
齐滨紧追不舍,剑过之处,习习生风,刀刀凶狠。
恭凌敬也赶了出来,挥剑劈过来。
恭凌止横举宝剑,用力一推,把恭凌敬挡了回去。
轻轻一跃,变化招式,用连环脚踢过去,所过之处,卷起了漫天红叶,恭凌敬招架不住,被踢得趴地溜出数十米,人剑分离,恭凌止稳稳落地,趁机剑指恭凌敬,令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说,我兄长是怎么死的?”恭凌止厉色喝道。
“哈哈哈哈,你想知道怎么死的就是怎么死的。”恭凌敬厚颜无耻的嬉笑,挣扎着站起来。
齐滨突然从袖口抽出暗器,被恭凌止一个旋风翻身回击,踢高他的手臂,暗器纷纷向天空发射。
说时迟那时快,巴郡和隐于市的展冷带着精兵赶来,巴郡一刀刺中齐滨,血性喝道:“还我大王爷命来!”
展冷顺势再补一刀,齐滨血喷人高,悠悠倒地、气绝身亡。
恭凌敬居然无任何表情,麻木狼狈、冷哼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