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航有所指地说。
局长脸色不好看,他说:“没说不让调查,咱们现在最看重的就是证据,如果证据不足,仅凭我们的猜测就擅自做主,一旦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样,那应该怎么收场?我们会变得特别的被动。”
纪楠楠说:“我们找个特别的理由,就说洼村原来的地方有可能有矿物质,我们装扮成地质工作者前去打探,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们再查也不迟。”
局长想了想说:“一开始就是这样的计划,看样只能如此了,你们先与武警联系,咱们从洼村与新村一同进村,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夏一航点头说:“现在看来时机也算成熟了,一旦纪楠楠遭遇了他们的人,正好好好审一下,这样咱们就更有把握了。”
散会后,夏一航把纪楠楠单独叫到自己的办公室,与她又商量了半天,纪楠楠不解地问:“你怎么这么担心?又不是潜入进去?”
夏一航说:“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我们还是做好一切的万全准备。”
纪楠楠说:“我发现你现在变化特别大,只要是别人单独执行任务,你就不放心,自己的时候怎么就不怕呢?”
夏一航笑了,说:“自己能给自己做个最好的交待,所以不用怕。”
两人就各种情况的发生做了充分的准备,就在夏一航与付国良和曲朗吃饭的时候,纪楠楠已经出发了。
到了第二天,才见这两个男人出现。
夏一航让纪楠楠赶紧把自己打扮清爽后马上过来,他们要第一时间审讯这两个男人。
夏一航他们把俩人分别带到洼村的一个废弃的小房子里,这里到处都是这种无人居住的破败房子。
他们一看就发现矮个的男人有些胆怯,而高个的男人面露凶光,还恶狠狠地放话说他们早晚得将两个人放了。
夏一航怕他影响小个子男人,立刻将他们分开。
纪楠楠回来了,她虽然洗了脸,但衣服没有换,她把两个男人的对话重复地说了一遍,告诫那个小个子男人说:
“我告诉你,你们的情况我们要是不全面掌握也不敢设这样的套,有什么你就说,你要是不说,你根本就出不去,罪行要到定下来的时候才能算数,如果,在我们掌握了主要情况的时候,还没有第二个人提供详细情况的时候,你要是说了,我们算你有重大立功表现,这样,你是有减刑甚至不判刑的行为,现在我们不知道你在其中充当什么角色,你现在如果说谎,我们早晚会清楚的,不如现在什么都告诉我们,对自己也有极大的好处。”
小个子男人不吭声,看样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夏一航知道,如果他耽误的时间长了,付国良他们很快就能知道这种情况,那样对于抓捕将是极大的困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夏一航看小个男人不是说自己不知道就说其它的根本与案件无关的事,就没了耐心说:“算了,他们这样的人一时半时也改不了,给你机会你不要,可不要怨我们了,赶紧押下去,我们直接攻进去。”
男人终于松了口,一再问自己真的有可能不坐牢吗?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男人才做了全面的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