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诅咒我?”
秋生双手一搓一放,数十张符飞出,吓得灵婴们尖叫连连,纷纷跑回牌位里。
“哈哈。”
“一群笨小孩,我扔的是黄纸,不是符。”
“连纸和符都分不清,还想加钱。”
“加什么钱?”九叔忽然走进来问道。
秋生赶忙回道:“纸价涨了嘛。”
一个灵婴跳出来,委屈道:“九叔,他骗人,他让我们帮忙叠元宝,给的报酬那么少,我们不叠就欺负我们。”
“就是。”
“说我们是笨小孩。”
九叔狠狠瞪了秋生、文才一眼,呵斥道:“才安稳了几年,又故态复萌了,你们两个要改变未来的嘛,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文才嘀咕道:“未来早改变了。”
秋生摸着下巴道:“师父,我觉得大师伯玩弄了我们……”
“玩弄?”
“就是,嗳呀,说不清楚,反正觉得哪里怪怪的。”
九叔没好气道:“我看你们两个是皮痒痒了,过几天大师兄要来,我让他再教你们两个月。”
“师父,不要啊!”秋生、文才喊道。
九叔斜睨了他们一眼,说道:“以后不准欺负灵婴了,你们这么乱搞会搞出麻烦来的。”
“一群小鬼而已嘛,有没有这么夸张啊。”秋生不以为意道。
九叔指着高处那三个黑色人偶,说道:“幸好你们耍的不是上面这三个,这三个非常凶,别看你们跟着大师兄学了点本事,惹了他们三个也会没命的。”
文才惊道:“这么厉害啊?”
“师父,他们三个什么来头?”秋生问道。
“那三个灵婴三番两次被他们的娘给打掉,投不了胎,变得穷凶极恶,必须修炼一千日才能化解他们的戾气,如果他们跑掉了,那死的人就多了。”
说着,九叔吩咐道:“他们放在这儿,我不放心,你们把他们送去蔗姑师妹的神堂。”
“你怎么不去?”
九叔瞪眼道:“兔崽子,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
“大欺小,死得早。”
九叔抬手作势欲打,秋生、文才闪身躲往一边,麻利地取下人偶,送往神堂。
刚至神堂门口,二人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销魂的叫声,听得他们浑身发热,正要凑上去偷看,一个男人被蔗姑拿鸡毛掸子赶将出来。
“师叔。”
蔗姑脸色不善地问道:“你们来干什么?”
秋生八卦地问道:“师叔,刚才发生什么事了?里面怎么有人再叫?”
蔗姑一脸晦气道:“招了个荡妇鬼上身,那家伙想趁机吃我豆腐,被我赶出去了,对了,你们怎么来了?”
秋生把灵婴的事情说了一遍,蔗姑进屋,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端起茶杯咕噜咕噜喝个精光,气呼呼道:“你师父把我当什么了,夜壶吗?用得时候拿出来尿几下,不用的时候踢到床底下。把你们带来的东西带回去,我不收。”
“师叔……”
“叫祖宗都没用。”
秋生、文才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地搂着蔗姑的肩膀,秋生小声道:“师叔,你错怪我师父了,其实他心里有你。”
蔗姑狐疑道:“真的?”
秋生胡诌道:“当然是真的,上次师父中毒,你不眠不休地照顾他,铁石心肠都被你柔化了。只不过他那个人爱面子,拉不下脸跟你表白。”
“所以?”蔗姑有点懂了。
秋生、文才异口同声道:“你要主动。”
蔗姑眼中闪着光芒,挥手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秋生,文才,你们当不当我是你们师叔?”
“必须的呀。”
“好,你们把师兄骗过来,这样……”
片刻后,秋生、文才离开。蔗姑捂着心口,心跳得好快。捧着脸颊,烫得吓人。
今天她要做女人啦……
“道长,我想……”一个女人打断了蔗姑的意淫。
蔗姑不耐烦道:“看孩子是吧,随便选,看中哪个拿哪个,我还有事,你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