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鸣:“喂!能收到我的意念吗?”
精神小人:“收到。”
陈一鸣:“有没有找到那人的踪迹?”
精神小人:“否。”
尽管没得到好消息,但他脸上还是浮现出笑容,周围空间通道的驻守士兵,眼皮一跳,这人看起来在傻笑。
基地市暂时未受到实质攻击,到处都是严阵以待的士兵。
陈一鸣目光眺望远方,基地市外面的树林中,有异兽群在游荡,似乎有所顾忌,并未真正发动进攻。
“听说西方不少国家,喜欢把异兽驯服成战宠,在驭使异兽方面看来果然不一般。”
兽潮形成的原因能隐约猜到,无非是控制了异兽聚集地中最强个体,通过异兽的王来对下面的异兽施加命令。
很快,陈一鸣找到基地市的负责人了解具体情况。
汪孟伟是军部的一个首长,年近六十,一身墨绿色军装,由于习武有成,整个人看起来还是中年的样子。
“基地市,以及省内其他城市,都是被围而不攻。
情报汇总后我们得出判断,兽潮只是一个幌子,因为不少城市内都出现了武道强者失踪事件。”
听完了汪孟伟所言,陈一鸣面色难看。
不光计划派武师境借助死灵大军干掉他,然后覆灭江南省开辟的异世界据点,还想在撤离前尽可能搜刮江南省。
如此行为,真是天理难容。
当即陈一鸣便意识沟通精神小人,加大探查力度,势必找出那个苟住的武师境。
汪孟伟面色凝重,隐晦提示:“东方其他大国都很平静。”
陈一鸣知道这话的意思。
蓝星上大多数国家,主流观点认可的长远修炼路线是血脉战士。纯粹的武道被认为是除了极少数个体,绝大多数会被限制在学徒境和武者境。
……
离开基地市,陈一鸣看了一眼游荡的异兽群。
树林里异兽的身形若隐若现,从几米体长到一二十米体长,各种体型的都有,不时还能听到阵阵兽吼。
量变引起质变,气息宛若排山倒海厚重,连基地市也不敢派军队驱逐。
他身形一晃,宛若瞬移般冲入树林,下一秒金色光剑一顿乱杀。
所过之处树林被夷平,地面被打得崩裂,大山被削平等等,参与兽潮的异兽没有能扛得住他一剑的,想要逃时眨眼便会被追上。
将近半小时,陈一鸣便转战百多公里,把兽潮杀得奔溃四散。
那些体型庞大的强大异兽,恨不得会锁骨之法,但没有如果,体型越大越被盯上,死得也越快。
把基地市面临的兽潮威胁解除,他直接赶往江都市。
那些西方财团既然要抓捕武道强者,最主要的下手城市,无疑是汇聚大批练武之人的地方。
……
当陈一鸣赶到江都市时,城门口有大批士兵镇守,天空中有直升机盘旋,螺旋桨的噪音远远就能听到。
整个城市气氛严肃,隐约传出血腥味。
“果然没猜错,江都市一定是布局中的重要一环。”
他光明正大走向城门,在检查士兵处报备了身份。
几分钟后,江都市守城人周洪泉,出现在城门口。
周洪泉最近才从京城调派到江都市,原因有两个。
一是江都市作为目前唯一连通基地市的城市,需要一位武者境巅峰的人坐镇。二是江南省内需要平衡,防止出现什么问题。
然而他才刚上任没多久,就碰上了涉及国家层面的大事,让他急得宛若热锅上的蚂蚁。
周洪泉一上来,就热情的与陈一鸣握手,一阵嘘寒问暖,两人简单互相认识了一下。
“没错,是那个男人。”
随着陈一鸣的身份确认无疑,周围士兵的眼中能明显看到光,那是实力带来的安全感。
此时,江都市进入了军管状态,街道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行人。
周洪泉告知:“江都市郊区一座废弃工厂,发生了一起血腥仪式事件,涉及到的是失踪的江城那批人,以及当时跟随出行的护卫人员。”
陈一鸣面色平静,瞬间想到江都市的陆峰。
虽然周围都是士兵,但也不能保证绝对没问题,所以他没有过多与周洪泉交流就离开了。
……
阳光把路面嗮得滚烫。
陈一鸣在周身布下迷幻内劲,一个人在街道上行走。
军管状态下,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路人,但他还是从小巷的大妈口中,得知了爆发血腥仪式的废弃工厂位置。
不久后,沿着一条大道,他来到这处位于城东的废弃工厂。
“人还挺多!”
陈一鸣看到工厂已经被用隔离带围住,人聚集在隔离带外,有荷枪实弹的士兵把整个废弃工厂保护起来。
隔离带外的人,不少人正在哭哭啼啼,他们应该是遇害人的家属。
陈一鸣快步走了上去,还未凑到近处,便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他眉头一蹙,废弃工厂到处漏风,血腥仪式到底做了什么?血腥味迟迟不散。
“你好,我想问一下。”
陈一鸣本能地拍了拍一个少妇的肩膀。
少妇没有理会,继续低着头用手擦,眼角流出来的泪水。
他不得不绕到少妇面前,少妇被一道人影挡住,顿时悲伤变成愤怒,抬头就要骂人。
然而……话未出口便反转。
“洪哥,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面对少妇深情的问话,陈一鸣有点尴尬。
对方痛失爱人,这时候肯定满脑子都是爱人的身影,受他周身的迷幻内劲影响,误把他当做洪哥了。
“咳咳!”
陈一鸣咳嗽了两声,提醒道:“不好意思,你看错人了。”
“啊!对不起,可能被嗮得有点晕,所以……”
被陈一鸣出声提醒,少妇只感觉眼前一晃,面前的人确实不是洪哥,而是一个轮廓与洪哥,有几分相似的年轻人。
但……这也太帅了吧,简直是她十八岁时憧憬的爱人模板。
一时之间,继续受迷幻内劲影响,读书时代的青涩回忆涌上心头,悲伤变成了追忆。
陈一鸣感觉不妙,他是来办正事的,不是来撩少妇的,于是趁着少妇发愣时,转身走人重新找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