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无力,呼吸苦难。
“老公……救我……”
妃英理抬起的手没有后续的力气,很快就落下来,而手指的面前。
小五郎拔出自己的手枪,瞄准面前的凶犯,脸上汗如豆大。
作为警队射击第一,但是这一次面对自己妻子作为人质的情况,枪口颤抖......
身边的小兰被目暮警部死死抱住,阻止再次跑去凶犯那边。
否则凶犯伤害妃英理之后,再将用孩子的小兰作为控制会更加方便。
小孩做人质便于逃跑。
“别过来,别过来,不要逼我,我不想进监狱!”
村上丈疯狂的嘶吼着,同时压迫着妃英理的手更加的用力,手不断的颤抖。
手指在指尖的位置疯狂颤抖,恐惧着面前小五郎的手枪。
不断的僵持加速时间,被要挟而压迫呼吸管道,妃英理逐渐开始呼吸衰退,脸色青白。
但是小五郎不敢放下手枪......
默默地将手枪对准妃英理的腿部......
“妈妈!妈妈!爸爸快点救妈妈!弟弟!快点救妈妈啊!”
小兰的呼救让小五郎更加心乱,同时眼神夹杂痛苦,牙齿咬住舌尖,狠下心来。
“对不起了,英理......”
牙齿咬住舌尖,破除血腥,舌尖的痛感刺激脑神经的清晰。
小五郎挣扎着,但是却坚定,瞄准!
“叔叔,放开我妈妈吧,我来给你做人质,我是小孩子,比成年人更加适合做人质,也适合你逃跑。”
一个声音打断了毛利的坚定,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拿手枪的手垂下来。
“不要,公生,不要过来......快点回去......”
妃英理迷糊之间,最后看到的是一个男孩走来,拼劲最后的力气说道。
而后彻底陷入昏迷,逐渐没有知觉。
兰与小五郎,在场的目暮与其他的警员只是看着男孩一步步的上前。
“别,别过来,你......”
“叔叔,把我的妈妈放了吧,我来给你做人质,你就可以挟持我逃跑。”
“不要,不要......”
“嘣——!!!”
枪口开出去,男孩被直接击中,倒地,血泊之中。
......
“啊啊————!!!”
瞬间惊醒,整个做起来,毛利兰茫然的看着面前。
又在做梦,小时候的梦。
也或者说十年前的回忆,十年前的时候父亲还是警察,母亲还在家中。
还有弟弟也总是在自己身边......毛利兰看向床头柜上的站立相框。
一家四口人欢笑的样子,是十年前的照片,年幼的小兰与身边阳光的小男孩,被爸爸毛利小五郎与妈妈妃英理呵护着。
“真是的,又做这个噩梦了。”
捂着脑袋,忽然的惊醒导致的疼痛,毛利兰缓缓拉开被子,走下床来。
这个只是噩梦,而倒在血泊中的情景并没有出现。
十年前,那个凶手的确开枪了。
当时差之毫厘的被弟弟躲过了。
直至现在兰也是一种侥幸与担心。
手捂着额头,全是汗水,再看身上也是虚汗遍布。
真实的感觉让小兰感觉到难受,或者说难以承受那样的痛苦。
如果,真的发生......
看向书桌的方向,红色的笔记本电脑放在中心的位置,昨天弟弟才送的。
还是觉得一丝担忧,小兰拿起床头边的手机,上面显示已经六点半。
这个点,公生应该已经起床了。
拨通,电话上面显示‘弟弟’的通话标注。
......
双手揽月起势,虚空画上一个太极的浑圆。
脚步轻太,向前缓跨。
随着身体的前移,手中推掌的方式打出。
以心随气,以气运身。
内敛于骨,外行于意。
一口气藏于丹田,游遍周身静脉,汇于气旋之内,由内引导,由外而发。
太极————养气术。
循环完一个小周天后,公生才结束,全身遍布汗液,冬日的早晨只有五度以下,只穿着一件白色寸衫,一件夏季短裤。
颈子位置挂着一条毛巾,拿起来擦去脸部的汗珠。
“叮铃铃,叮铃铃————!”
旁边桌子上的手机响动,缓缓走过去,打开翻盖。
‘姐姐’的通话标注。
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
略带疑惑,公生按下接听键,手机贴到耳朵旁边。
“怎么了,姐,需要我早上去接你吗?”
对面的声音则是慌乱......
“弟弟,我又梦见你被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