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理解,我们要学的东西有很多,其他国家的语言,心理学、格斗、每个地方的风土人情,追踪与反追踪,情报网的建立与管理,跟你们身边的暗卫,确实是差不多的。”
“我们在出行任务的时候,要善于隐藏和伪装自己,直到达成目的。”
所以季知欢来了这,就没打算过隐藏自己的特殊化,她不是喜欢委屈自己的人,在纸片人的世界与其躲躲藏藏,不如不服就干。
对于自己的身份和来历,也没打算跟裴渊说假话。
很显然,裴渊是个很好的聆听对象。
对于她说出来的稀奇古怪的名词以及表达方式,都能很好的接受吸收。
屋外,两名刺客总算再次找到了长公主的踪迹,他们正缓缓向着裴家而来。
小阿清正按照图纸上说的,将厨房旁边的麻绳孔往下一怼。
“嗖嗖嗖!——”几枚毒针从篱笆的间隔孔洞之中飞射了出去,正好扎在了两个刺客的身上。
闷哼一声后,二人倒地不醒了。
“嗯?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阿清挠了挠头,不管了,他要洗香香了~
入夜,裴渊都是最后一个洗澡的,等季知欢屋里的蜡烛灭了之后,他才匆匆赶往茶树镇。
茶树镇不远的西山别庄
严漕接到了京城里传来的信,正打算去书房回信,刚一打开门,就被人摁在了地上。
严漕死也没想到,怎么会有人敢闯他的别庄!这是找死不成。
他顺着眼前的黑靴往上看,少年人高腿长,大马金刀得正坐在他的椅子上,把玩着他书房里的毛笔。
那张俊美出尘的脸,让严漕瞳孔一缩。
“裴裴裴……裴渊!”
不是出京养病,时日无多了么!怎么红光满面还有空上门来找他了?
坐在上首的裴渊闻言,掀起眼皮,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严漕一眼。
“好久不见了。”
严漕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这么大阵仗,这不是让人害怕么。”
裴渊修长的手指在桌上点了点,勾起唇角,露出漫不经心的笑道:“跟你说,你还不跑了?严漕,你们家吞没我铁甲军粮草军资这笔账,今时今日才跟你算,我很给你面子了。”
裴渊说到这,打了个响指。
严漕一只胳膊竟然被硬生生卸了下来。
“裴渊,你你你有话好说,别冲动啊。”严漕疼得不行,只能咬着牙祈求。
毕竟谁小时候没被裴渊打过呢。
少年将军,一把长刀立于马上,直把他们这群世人眼里的纨绔子弟看的红了眼,谁又不想成为裴渊呢。
墙倒众人推,也不是他严漕一个人的错。
“二十万两银子,少一个铜板,我要你严家一条命,少一两银子,我屠你满门。”裴渊将手上的笔甩了出去,正好直接插入了严漕的掌心,吓得他眼皮都跳了跳。
外面院子里已经传来了严漕那怀孕妾室的哭喊声,裴渊起身,蹲下来拍了拍严漕的脸,“你乖点,给我把吞进去的都吐出来,就还能喘口气。”
严漕咽了咽口水,哭着点点头,他要是知道这小子没死,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