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什么,为了男人呗。
皇后也是个女人,还是一个聪明睿智的女人,慕云溪那个小贱人入宫前爱慕国师的事早就传遍整个都城。
她为何针对凰绯清原因不是很明显吗?
不过这种事皇后是不会说的,她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模样。
“凰儿,没事,你放心,本宫会为你做主的。”皇后拍拍她的手一通安慰,随即唉声叹了口气。
“说起慕云溪那个贱人,真真是让我头疼。”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凰绯清顺着她的话,关心的问了一嘴。
皇后顾不得元景在场,扶着额头叹息,“你身子不适,又禁足在梨园海棠,可能还不知道溪贵人做的丑事。”
“她……怎么了?”
听着这话的时候,皇后冷锐的眸光不偏不倚的锁在凰绯清的脸上,仿佛试图透过她的微表情探查到一些什么。
可凰绯清脸色惨白,玩什么茫然,无措中也仅存着丝丝好奇和八卦,清澈的瞳仁没有丝毫做贼心虚的反应。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本宫自行处理即可,你就安安心心的在梨园海棠小住几日,待你父皇回宫之后,你的事……再行定夺。”
说罢,皇后留下了一个能干的嬷嬷,以及一个掌事的大宫女在梨园海棠照顾凰绯清。
凰绯清身边无人,倒没有推辞,高高兴兴的留下了,皇后对此十分满意,临走的时候还免了凰绯清相送,嘱咐她好好休息。
“你们都先下去吧。”
说话的是元景,有意与凰绯清单独谈谈,遣退了屋子里一众下人,还示意十一守在门口。
凰绯清优雅坐下,眉目含着淡淡的笑,“老师怎么神秘兮兮的,有悄悄话与我啊。”
男人坐在她对面,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浮动。
只是周身的气质再不如平日那般温和,握着茶杯的手也时时紧绷,眼睛里再无温柔的笑意。
“慕云溪的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凰绯清愣了愣,勾唇笑问,“老师这是什么意思,她出事,你就怪在我的头上,老师到底是哪一头的。”
“我没有帮她说话。”
凰绯清连声质问,“那老师为何凶我。”
元景一时语塞,他哪里是凶她了,他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而已,这女人怎能颠倒黑白。
“阿景,倘若真的是我做的,你会怎么样,帮她还是帮我。”
元景:“……”
“喏,你又不说话了,那你还来问我干嘛,充其量我在你的心目中还不如一个慕云溪是不是?”
这下元景彻底没有了招架之力。
如若否认,岂不是承认了她比慕云溪还要重要,这样一来凰绯清只会更得意的调侃她。
如若不回答她,自凰绯清的性子自然一口咬定他与慕云溪有什么奸情,就她那张不饶人的嘴定会将他调侃到体无完肤。
综上所述,无论怎么回答,他都在劫难逃。
元景:太难了……
“罢了罢了,就知道你不喜欢我做这样的事,以后我听你的,不做就是了,别生气好不好?”
吃准了某人心软,强攻不行,凰绯清索性试图放低了姿态,拉着他宽大的手掌可了劲儿的撒娇央求。
“老师~”
男人拧着眉,不打算言语。
凰绯清锲而不舍,汪汪的媚眼眨巴眨,“阿景~”
这下,元景浑身都绷紧了,别过脸不去看她那副故意装出来的可怜样。
这丫头就是天生克他的。
不能心软。
不能动摇。
凰绯清漂亮的狐狸眼微微上挑,学着元帝后宫那些邀宠的妃子,娇滴滴的唤,“景哥哥,景哥哥~你怎么不理人啊。”
“好不好嘛~”
凰绯清的声音本就又娇又媚,在刻意矫揉造作之后更是撩人得紧,元景很没出息的缴械投降了。
“好了,闭嘴,别说了。”元景咬着牙,红着耳根子捡了块点心塞到她的嘴里。
美名其约的,闭嘴。
瞧着凰绯清低头抿唇偷笑,雪白的牙齿咬着那块精致的糕点,元景感觉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他快速的端起茶灌了两口缓解尴尬,并且岔开话题,“陛下行程无误的话,后天便能回宫,届时二皇子也会伴君侧。”
凰绯清拧眉,“他怎么会和父皇一道?”
那厮不是领旨治水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