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回,可是我的神识……”宴景年依旧犹豫。
“你不会以为神识只有靠修炼才能恢复吧?”看宴景年欲言又止的样就知道他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崔知微解决掉眼前的野兔继续说道,“没事儿的时候多刺激刺激神识兴许好的更快。”这方面她有经验。
“真的吗?”宴景年眼前一亮。
“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对了,”崔知微还不忘好心提醒,“可能神识一开始会痛,只要能忍受最好不要轻易放弃。当然,如果特别痛最好还是停下来。这个得你自己掌握,以不再受到伤害为前提。至于如何判断得靠你自己,不要强撑。”
“好,”宴景年轻点了头,“我明白了。”但是好久没有用御兽术,他还得仔细回顾一番。
崔知礼虽然带了不少的药,可是这里充满了太多的未知能省则省。崔知微便叫崔知礼不到万不得已轻易不要乱用。另外,到了这里就是为了锻炼的崔知礼心领神会,在接下来也举起手中崔晋给他和崔知微一起打造的剑和野兔战作一团。
另外一边做了好顿心理建设的宴景年强忍住神识传来的刺痛默默鼓起勇气运起御兽术。他聪明了一回没有一下操控好几只野兔,只对准围着他的其中一只,操控那只野兔朝旁边的野兔进行攻击。
这一操作让围着他的余下几只野兔都懵了,自然而然停了下来。机不可失,崔知微见状赶忙叫上崔知礼,二人挥舞着手中的剑加快了攻击。
宴景年见自己的御兽术终于重出江湖有些小激动,见崔知微和崔知礼帮忙解决,又用起御兽术如法炮制控制两只野兔攻击自己的同伴。
这一次崔知微有心考验宴景年,在解决完上一轮野兔后拉着崔知礼在一旁观战。宴景年有心显摆,见那两人不帮忙也不着急,又勉力操控两只野兔攻击最后的几只。
这一次他有些得意忘形,哪怕神识传来的刺痛像针扎一样密密麻麻,仍旧咬牙坚持不肯罢手。若不是崔知微发现他脑门冒出层层细汗及时和崔知礼出手解决余下的野兔,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傻啊!”看到宴景年抱着头在那里强忍,崔知微忍不住数落,“不是告诉你不要强撑吗?”
“我不是以为坚持的越久对我神识恢复越有用吗?”宴景年不想承认自己是想在崔知微面前多显摆一二。
“屁话!”看着嘴强王者崔知微禁不住爆了句粗口,更多的是懊恼自己刚刚同崔知礼在一旁看热闹。随后扭头看向崔知礼,“三哥,你带没带可以缓解头痛的药丸?”
“带是带了,但是对神识受损作用不大。”崔知礼回答。
“这我知道,死马当活马医吧,有总比没有的好。”
“行,我找一粒药效好的。”
宴景年虽然对崔知微那句死马当活马医有些不满,仍旧乖乖接过崔知礼给的止痛药一口吞了下去。崔知微让他运功滋养神识,还帮他找了一处隐蔽的山洞做了一番遮掩,宴景年听话地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