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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使，有何事但说无妨。”

“是关于天理对众生‘磨损’的一些事……”

方子瑜取出透明矿石，并向萍姥姥讲述了若陀龙王善意的记忆，以及帝君对此事的一些看法。萍姥姥听完以后，免不了也是一番长吁短叹。

“若陀龙王一事，我此前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还有这般隐情。”

萍姥姥感慨的说道：“天理对众生的限制和磨损，我等仙人虽不像帝君和若陀龙王那般感受强烈，但我也多少有些猜测。”

磨损，只是对天理限制众生的简单描述，不同的生灵所受的磨损程度和形势也不尽相同。越是强大且寿命久远的生灵，其受到磨损的程度也越严重。

随着方子瑜对“磨损”的了解逐渐加深，他对很多事都有了新的认识，就比如蒙德摸鱼之神巴巴托斯，以及追求永恒的稻妻雷神巴尔。

巴巴托斯作为与帝君一样经历过魔神战争洗礼的神，他总是不断的沉睡再苏醒，同时他放弃对蒙德的统治来削弱自身的实力，这是否是他对抗磨损的一种方式？

还有执着于追求永恒的雷神，是否也是因为感受到了“磨损”的威胁，从而不得不想办法来化解“磨损”所造成的影响？

天理为何要对众生施加限制，像是坎瑞亚和沙尔·芬德尼尔那样覆灭的古国，是否也是“磨损”的一种形势？

“仙使……仙使，你可是有心事？”

“没什么，只是在想之前的一些旧事。”

方子瑜抖擞精神，指着萍姥姥未完的工作问道：“萍姥姥，我听烟绯说，你打算为旅行者炼制尘歌壶作为谢礼？”

“不错，那孩子为璃月出了不少力，理应得到些酬劳。”

萍姥姥说着重新忙活起来，“之前他来找我接涤魂铃时，我曾听闻他时常风餐露宿，于是我和几位老友商议，为他炼制尘歌壶作为答谢。”

方子瑜闻听此言不禁感叹，这真是同人不同命，自己为了一处洞天累死累活，到了空这直接就有人送，看来主角光环真是个好东西。

“对了，萍姥姥，你之前曾指点过我，构建壶中洞天除了外景之术，不是还可以使用空间碎片吗？”

“不错，这两种不同的方法，都可以创造出一方小世界。”

萍姥姥说着话锋一转，说道：“但这两种方法构建出的小世界截然不同，外景之术凝聚的一方小世界，虽与外界隔绝但仍属一体。空间碎片构建的小世界，则是与外界连通的独立空间。”

“那如果空间碎片构建的空间足够大，岂不是能够形成一个新的世界？”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又有谁能做到这一点呢？”

方子瑜立刻就想到了嘉波，他隐藏在摩拉袋中的洞天，就是嘉波用空间碎片构建的。如果真像萍姥姥说的那样，那嘉波的实力岂不是远超萍姥姥？

“萍姥姥，我可以参观一下尘歌壶的炼制过程吗？”

“当然可以，不过目前尚缼翠珏岩，仙使怕是要多等些时候了。”

萍姥姥一边进行炼制尘歌壶的准备工作，一边和方子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二人从尘歌壶聊到旅行者，又从旅行者聊到烟绯。

“说到烟绯那孩子，她没给仙使添麻烦吧？”

“没有，没有……这次全靠烟绯帮忙，事情才能顺利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