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开阳像个大狗狗一样在她怀里乱蹭,可怜的眼神盯着白玉衡看。
“行了行了,你好烦啊。就仗着我不会对你动手呗。我刚刚要不是怕伤着你,我一定强行把你从虚无状态拽出来。”白玉衡没好气地抬手揪着楚开阳的耳朵,要知道她如果出手把楚开阳从虚无状态中扯出来,会对他灵魂上造成巨大损害,因此她没有这么做,“长本事了啊,鬼修的本事在我这里用起来了啊?下次还敢这样吗?”
“别别别,疼疼疼,老婆我错了,没有下次了。”楚开阳一脸痛苦委屈地眨巴着眼睛。
白玉衡一眼就看出来,这家伙真能装啊,她揪耳朵的力气根本就没用多大,越想越气,她直接抬腿准备踹在他胸口上。
楚开阳眼捷手快地抓住了那条腿,于是就成了这样一副场景。白玉衡斜躺着,足尖抵在楚开阳的手里,楚开阳原本是半躺着的,在握住她的足尖后干脆利落地跪坐了下来。
得亏是吊床,不然白玉衡应该听见跪下来的清脆声了。再然后,剧情走向就不对了,楚开阳原本是要跪坐下来认错的,一边说一边就贴了上去。
一直到白玉衡被抱着去洗完澡,又回到床上的时候,都还没想明白,怎么剧情走向就变成不可描述的地步了。
白玉衡看着她和楚开阳十指相扣的手,又看了看对她锁骨流连忘返的楚开阳。她终于忍无可忍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真的属狗的啊,小猫咪都没你能舔!”
楚开阳身体力行地回答了她这个问题。在迷迷糊糊的时候,白玉衡突然庆幸她和楚开阳现在都不需要靠吃饭来维持体内需要的能量,不然照这个活动量,得吃多少才能补回来。
“噢?看来衡衡还是太不专心了,还有空想吃饭的事情。”
“?”白玉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把刚刚想的话说出来了,还没等她讲点什么挽回下现在的场面,楚开阳已经堵住了她所有话语。
怎么说呢,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这就是白玉衡现在的内心想法。虽然她不会感受到过分累,但是会过分刺激。
这一夜注定是格外漫长。
无论是对白玉衡和楚开阳而言,还是对克里斯蒂安·诺尔德而言,都是一个不眠夜。
9号晚上十点,楚开阳夫妻二人登上了专属飞机,登机后白玉衡把手机关机后靠在楚开阳的肩上看着窗外。从A市到尼斯需要五十小时,幸好她空间里放着一书架的书,倒也不愁无法打发时间。
临近欧洲,白玉衡看着身侧的楚开阳心下微沉,师兄身上那股阴气的气息越发浓烈。
楚开阳倒是没有感觉到身上有非常难受的感受,只是感觉有种什么东西在召唤着他。
按他们的行程安排是,先前往尼斯,也就是楚家本家所在的地方。尼斯位于F国东南部普罗旺斯,现在正好是薰衣草开放的季节,因此在夫妻二人看来,这一趟刚好当成蜜月旅行了。
白玉衡已经把《菊与刀》看完了,不得不说她其实对这类书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这些书还是上次玉窈收拾书房的时候,买回来的书放不下了,于是放了一部分在她空间的书架内。
白玉衡对所谓的“大义”没有兴趣,她只会行她认为的义,不会被旁的所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