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寺庙里的这一觉顾言月睡的十分踏实,一觉醒来已经不见了宇文染。
她喊来身边伺候的宫女才知道,宇文染天没亮就起身先去准备祭拜先帝的事务了。
“那他怎么不叫我一起起床,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快些。”顾言月刚醒,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道。
那宫女给顾言月打来了洗漱的水,等顾言月擦过脸。
看着人清醒了些,她才道:“陛下难得见娘娘睡的这样熟,不忍心把娘娘从床榻上叫起来,想让娘娘多睡会才没有把娘娘一起叫起来的。陛下还说了,要叫奴婢差不多到了时辰了再来叫娘娘起身。”
顾言月穿戴好衣服后就去庙堂里找了宇文染,这一场法事下来做了一整天,这期间跪的顾言月的膝盖疼的厉害。
待到最后一道表文在宇文染面前点燃时,门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宇文染提议再在这伽蓝寺里住上一晚,等明日再回宫中。
太后累了一天了,在表文烧完后就先回了厢房休息。顾言月在和宇文染离开庙堂前,又去佛像面前,虔诚跪拜上了香,宇文染跟过来,也拜了拜。
出去的时候顾言月的膝盖因为跪的太久已经开始发麻了,宇文染只好一把横抱起顾言月回了厢房。
从庙堂到厢房的距离甚远,这期间顾言月一直把脸脉进了宇文染的怀里,不叫旁人看见她这般丢人现眼的这一幕。
在寺庙里面当着佛祖的面卿卿我我的,这算是什么啊?
宇文染把顾言月轻放回床榻的时候,顾言月就掀起了被子把自己从上到下都裹了起来,宇文染知道,顾言月这是又不好意思了,“阿月,快别闷着了,待会该喘不上气了。”
“那就让我闷死在这儿被子里,宇文染这是在寺庙里面啊!你怎么那么敢,要是被佛祖看到了不得觉得你心不诚吗?”
顾言月闷声闷气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了出来。
她以前是个无神主义者,自从来到这里遇见宇文染和有了小云吞之后。
她也开始信那些所谓的佛祖了,可能是人一旦有了什么软肋,明知那个是不存在的,也仍会想要去信一下。
“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佛祖怎么会觉得我心不诚呢?而是是因为你脚麻了,走不动路了我才把你抱回来的,阿月你不能不讲理。”
宇文染隔着被子去戳藏在里面的顾言月,戳的多了,就觉得这样也挺好玩的。
顾言月在被子里面不知道自己被被子外面的宇文染当成了个新奇的玩具,现下正在不断的戳戳,“那我只是叫你扶着我回来啊,又没叫你抱我回来。”
“我的夫人啊!你也不看看刚刚是什么时辰了,等我扶着你从庙堂回来都用不着吃晚饭了,直接到了要熄灯的时辰了。你肠胃有些不好,不能不吃晚饭就睡下。快点起来,我已经叫宫女把晚饭端回了厢房了。”
说着宇文染就动手去把裹在顾言月身上的被子给动手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