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电话,心情愉悦的我刚掀开被子,要起床去裤兜里拿根烟,可突然,床上的一抹猩红令我眉头一皱。
不过我倒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洗浴的卫生环境有问题。
但服务行业最注重的就是细节,人家客人来住店碰见这种问题,谁下次还能来?
有点生气的我当即将经理梁欢叫了过来。
梁欢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穿着一身黑色西服,长的挺板正。
他站在我面前,见我脸色难看,小心翼翼的问道:“咋了文哥,是昨晚没满意?”
“你瞅瞅这床单,我能满意的了吗?”我指着床上的血迹,愠怒道。
他闻言呆愣了许久,才试探性的问道:“文哥,难道你不喜欢这种的?”
“喜欢?”我都快被气笑了:“你问问就这玩意谁能喜欢?”
“这...”他先是一阵无言,继而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冲我挤眉弄眼道:“知道了文哥,下次我给您换个技术好的。”
“技术好的?”
我真是搞不懂平常挺机灵的一个小孩,今天说话为啥驴唇不对马嘴。
会不会是我把他吓着了?
有可能。
想罢,我深吸一口气,尽量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耐心问道:“你能跟我解释一下,这血迹跟技术有啥关联吗?”
他挠了挠头,有点无语道:“文哥,您这就有点为难我了,这雏儿一般都没啥经验,就昨晚上那个我还是拖了好多人才找到的,有经验又是雏儿的,太难找了。”
我不是傻子,基本的生理知识我还是知道的。
床上的血迹再加上梁欢的话令我心中一紧,大脑一酥。
猛然间,一个惊恐的事实浮现于脑海之中:我...出轨了?!
还未容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阵愧疚感又急速在心房蔓延开来。
万般思绪齐绕心头,化为无尽的羞恼!
“谁踏马让你瞎安排的?!不知道老子有对象吗?!你这经理还想不想干了?!”
他被吓的一哆嗦,声音颤抖的回道:“文哥!真不关我的事啊!是白哥说让我照往常安排的!”
“李白?!”我攥紧拳头,恨的牙根直痒痒:“别拿李白说事,我问你,我都在这一周多了,我啥人你不清楚?!”
“清楚...”他刚说完,又弱弱的补充道:“可文哥...我一直以为你是没相中这些庸脂俗粉,所以我就擅自做主,给你找了一个...”
“你!”我指着他的鼻子,想痛骂一顿,但我再一想人家也是‘好心’,可就是办了坏事,沉默许久,我摆了摆手,心累道:“你走吧。”
“那...那文哥我就先撤了,您有事喊我。”他说完,刚要逃离房间,就被我及时喊住:“等等!”
他脚步一顿,转身看向我,哭丧着脸道:“文哥,我错了,我好不容易才当上经理,您可千万别开除我啊!”
我长叹一声,揉着眉心问道:“这事还有谁知道?”
“文哥,就咱俩知道。”
“这事到这就停,你要敢瞎咧咧,后果你自己掂量,明白吗?”我警告道。
“明白!明白!”他点头如捣蒜道。
“那个女孩在哪,你把她带过来。”
“文哥,您是要?”他向我投来一个暧昧中又带着丝丝鄙夷的目光。
“再废话,嘴给你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