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钱氏说道:“这人啊!总是会变的。”
“没错!”倩云附和着点头。
回到家以后,吴勇把在白糖家发生的事情的跟白秀珍说了说,白秀珍不由的红了眼眶,摸着自家儿子的头说道:“勇哥儿,咱们再也回不去了,回吴家村,人家只会戳着你的脊梁骨说你是个杀人犯的儿子。咱们现在也身无分文,只能继续住在这儿了。”
想起自己沦落到这般田地,白秀珍不但恨白糖和大房二房,也恨自己那个杀千刀的丈夫。他但凡是在走的时候,告诉她们发生了什么事儿?留下些银子,他们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可吴三郎却自己单飞了,把什么都不知道的他们留下了,半点儿都没有为她们考虑过。
母子俩就在屋子里期期艾艾,白赵氏在门外心生了一条毒计。
这日,苏凤祁不用去书院,家里也没什么事情,苏凤祁就跟着白糖上山去,想着去山里看看新酿的酒怎们样。
两人刚走到山脚的时候,就看到白赵氏带着白秀珍出来散心,很多话在家里不好说,只能来到外面,找个人少的地方好好说道说道。
白糖和苏凤祁对视了一眼,两人觉得现在跟她们碰到少不了又要扯皮好一会了,两人就躲到了一旁的草丛堆里,打算等她们走了在上山。
白赵氏柔声对白秀珍说道:“你也不想开些,这日子已经是这样了,你就安心呆在家里呗!”
白秀珍感激的对白赵氏说:“多谢三嫂!这个家里,就三嫂还关心我,四嫂从我回家的第一天,一句话都没跟你我说过。”
“说到底,这些事情的源头全是因为白糖那个贱丫头,若不是因为他们,你们怎么会糟了这样的事,没准现在已经是镇上数一数二的贵太太了。”
白秀珍冷笑一声说道:“但凡白糖那个死丫头顾念一点亲情,把鱼丸的制作方法给我们了,我们家会闹到这个地步?”
白赵氏见她愤恨的模样,心里的却乐开了花,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点着头说道:“他们现在挣了几个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连咱娘都不放在眼里,把糖姐儿更是可恨,整个跟我们作对,对他们家那个野小子都比咱们这些自家人好,还有钱送那个野小子去读书呢”
白秀珍好气的问道:“那个野小子到底是个什么人?他们家那么捧着?”
“谁知道呢,只说是大哥和二哥从山里捡来的,谁知道是真是假,万一是他们谁在外面的种呢?”
白秀珍随手揪了一片树叶,拿在手上撕得粉碎,目光阴冷的说道:“就没有什么法子,整治整治这些人?当真让人怄火。”
白赵氏目光火热,对着白秀珍说道:“眼下有个法子,能叫大房二房的心甘情愿的把钱拿了送到咱们上手,以后咱们说一就是一。”
白秀珍抬起头,看着白赵氏:“当真?是什么法子,你也别吞吞吐吐的,直说就是了!”
白赵氏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了白秀珍:“听说白糖那个死丫头一直喜欢勇哥儿,这个也只能委屈勇哥儿了。”
白秀珍看着这包东西问道:“这是何物?”
白赵氏低声在白秀珍耳边说了后,白秀珍露出了一个阴狠的表情。
白秀珍问道:“这东西你从哪找来的?”
“从一个赤脚大夫那拿的,放心!”白赵氏显然不想多说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