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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地大哥,我们都很尊敬他。他虽然并不算特别的喜欢学习,但确实教会了我许多的事情,责任、担当、遇到莫些事情要勇敢的去面对!有的地方要学会舍得。”说道这时,成雄犹豫了,可能是他也觉得自己的心里头愧对对成刚大哥吧,便没有接着往下说,只是他也知道,如果当初不是大哥把上学的机会留给他,虽然说大哥是自愿的,但是他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忘怀这件事情。
回到家以后,端木一家人又坐在一起吃起饭来。老大成刚仿佛有什么心事,头一直低着吃饭,并且一言不发。
大家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成刚忽然开口对凤天说:“爹,我想去参军!”在桌子中央的父亲放下了手里的碗,看了一眼成刚,表情凝重,眨了几下眼睛,犹豫了一会便又拿起了手中的碗,长叹了一口气,说:“唉~,好吧,一会吃完饭,咱们上里屋里说。”说完,就又吃上饭了。
今天的餐桌上,气氛非常严肃,几乎没有人说话。大家一边吃饭,一边用余光扫一眼父亲又扫一眼大哥,这种严肃的气氛一直持续到这顿饭结束。
饭吃完了,菀彗妈妈让成雄和成英两个孩子在客厅里写作业。成强则帮着菀彗妈妈去洗碗。在里屋里凤天父亲和成刚开始了这样的对话。
凤天深沉地说道:“说吧,怎么想去参军呢?”
成刚目光坚定,一直在看着凤天眼睛,铿锵有力地说道:“我想和我爷爷一样!去当兵,保家卫国。”
凤天:“恐怕不止这些吧?就没有些别的什么事情么?”
成刚:“没有,就是很想和爷爷一样去当兵。”
凤天:“想当大英雄?”
成刚:“是呀!”
凤天一听到这话,感觉自己的大儿子像是在胡扯,于是说:“你可别闹了,你骗得了别人,但是你骗不了我!什么想和你爷爷一样?什么想当大英雄?现在又不打仗,你当什么兵?”
成刚:“爸!你别说了,我想像个爷们一样,我不想将来过上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这话好像刺痛了凤天,因为这话好像在说凤天没做好一个父亲,没有好好的供他上学一样。一时间,凤天也接不上来什么话,屋里沉默了好一会,没有一点动静。
过了一小会,凤天说:“难道去当兵?将来就不面朝黄土背朝天了么?”
成刚看到自己的父亲还是那么执着:“爹,无论你说什么?我都要去当兵!我就要去!我是家里的老大,就算是不上学,也不能老让我在家里面呆着呀,这样时间长了,影响多不好,日子就了,还怎么在哥们几个面前抬头,还怎么给他们做大哥!”
凤天:“老大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倔!好好的不行么?”
成刚:“爹!我怎么就不好好的了呢?我真没和你闹,我就是要去当兵!”
在80年代末,当兵也算是走出农村了,那时的成刚一心想去当兵其实也是为了上进要强。这一点,凤天父亲也是能理解这一点的,但是凤天也知道要一万是真打起战争来,就像79年发生的“对越自卫反击战”,第一个冲到前面去的一定是军人。虽然说现在是和平年代,但是万一成刚牺牲了怎么办?凤天没少受过没有父亲的苦,那种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虽然说史臣是战斗英雄,但是对于他来说,缺失的东西真的是太多了。凤天自己也是经历过很多大是大非的人了,他怕成刚因为一时兴起了才想着去参军,于是他语重心长地和成刚说:“老大呀,老大。你真的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