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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的重建工作交给其他先驱和超凡，林善则赶往鲛族。

飞到屏障边缘，这里出现了非常奇异的变化，千米深的积水，只要穿过屏障就会抵达外界灰雾大地。

但这些积水被屏障挡住，无法流淌进灰雾。

族地和外层空间看似连接在一起的，实际上两者并没有接轨，族地处在刻度8空狱和外层空间的夹缝中，自成一个小型世界。

说是屏障，倒不如说是小型世界的壁垒更为合适，壁垒的阻挡下，所有积水只能被限制在族地内。

打破壁垒林善也试过，无论打破多少层，积水都只会流进夹层空间，无法进入灰雾，因为每一层的空间都是独立的，水流并不会像生物一般有意识的选择空间，除非是被人为带出去的，进入夹层空间的水流依旧环流在族地附近，族地扩展会瞬间把这些水流再次笼罩进来。

族地的积水太多，与其做无用功，倒不如想想其他办法。

刻度7空狱中，一束红光穿行而过，相比外层空间，刻度7空狱中的诡异依旧活跃。

鲛族距离人族大概有三十万公里，对林善来说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

二十分钟后。

林善望着前方一望无垠的大海，静静的等待，正常情况下，外面是大海，里面也应该是大海，像人族那种外面是平地，内部是大海，属于特殊情况。

片刻后，前方空间一阵波动，渝从走了出来。

“林善，你终于来了。”渝面露喜色，“进来吧，我让人准备了美食。”

“吃饭就不用了。”林善摇了摇头，“给我找个住的地方就行。”

“既然已经来了，不妨尝尝我们鲛人族的特色美食，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可以有效的压制神性火焰的蔓延。”渝笑着说道。

“还能这样？”林善愣了一瞬，这方面他还真不知道，随后一想，好像还真可能是这样的，涂山染柒和飞升塔里的阿婆，她们都是高序者，按道理来说早就摆脱了普通人所需要的一切。

但她们依旧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原来原因在这里，并不是她们想体验生活，而是这样做有好处。

“还是不用了。”林善依旧摇头，他体内储存的信仰充足，只要神性火焰蔓延就会立即被扑灭，人族最近招灾，反而令人族整体的信仰虔诚不少。

无法再将信仰当做燃料也导致他的等级一直被卡在第三阶段，想要自然晋级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渝见林善拒绝也没有再多劝，“行，那我直接带你去住的地方，你自己可以在族地随便逛逛，我这段时间比较忙可能无法好好招待你。”

“没事。”

林善随着渝一起进入鲛族族地。

刚进入，便是一排飞鸟掠过。

向下望去，林善甚至以为自己回到了人族。

眼下一望无际的大海。

“你们也被同样的方式攻击了？”林善看向他，他只是故意这样一问，这片海大概率是自然形成的，并非是联邦所为。

从外面的环境就能看出来，还有这水中蕴含的盐分，必须常年累积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