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跟他俩交代一下。
“不知道这里的年夜饭啥样,咱们新开业的,估计不会太多。”小凤说。
老谭说:“情况你俩临时掌握,勤和周总沟通。”
“你这就得过完年过来了。”小凤问。
“嗯,有事打电话。”
老谭把该交代的交代完,第二天去了苏州。
在苏州待了五天,然后飞往呼市。可能是温差的原因,到呼市就感冒了,并且是重感冒,一连打了四天吊瓶。
第五天有些好转,打完吊瓶图雅开车把他送回公寓。到公寓后吃了热乎面条,躺下睡着了。
不知怎地,到了晚上又开始高烧起来,烧的他浑身发烫,手心脚心像握了火炭似的,胳膊肘、膝关节全都发酸。
他挣扎起来找了退烧药,喝下去躺着,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胃也开始滋滋啦啦的疼起来。
一小时后,烧没退,胃痛未减。他有点挺不住了,给杨志军打了电话。
四十分钟后,老谭被送进附属医院,诊断为急性胃肠炎。
没办法,再次挂上点滴。
一夜过去,第二天烧也退了,胃不疼了。放心起见又做了一遍检查,医生说感冒几乎好了,胃肠炎症还有,需要再打三天吊瓶。
“大夫,用不用做个胃镜?”杨志军不放心的问。
大夫说:“不用,就是胃肠炎,打几天吊瓶就没事了。”随后嘱咐道:“血压太高,不能喝酒了,烟也少抽,最主要的是少熬夜,多休息。”
又打了三天吊瓶,这样一来就快到月底了,老谭抓紧时间转了各个店面,然后飞往北京。
王淑兰已经知道老谭生病的事,一到北京便拉着他到了上次去的老中医那。
上次在老中医这拿的药老谭早吃完了,由于忙没来北京,加上他也不在意,也就停了。这回见老中医倒有点抹不开。
老中医详细询问了他的情况,随后开始号脉。
良久,老中医把手指从老谭的手腕上拿开,又叫老谭伸出舌头看了看,然后说:“胃蚀现,初表于炎症,说胃肠炎没毛病。但你得注意了,虽然仪器上检查不出来,但脉象上有,需调养。”
“您说的这胃蚀指的是------”老谭问。
“胃粘膜脱落,带轻微病变。你这状况做切片检查不出来。脉象上看不严重,但得注意。我给你开副药,回去按时吃。等过完年过来我再给你看看。”老中医说。
老谭点头。
王淑兰问:“上回说他肾不好,现在咋样?”
老中医道:“问他自己,是不是成天酒不断,后半夜睡觉?”随后“哼”了一声,说:“白吃药,啥事不管。”
王淑兰看向老谭,老谭不好意思的笑笑。
从诊所出来,王淑兰说:“弟,酒先别喝了,养养身体。”
老谭说:“嗯,不喝了。”
“你就答应的痛快。”
“这回真不喝了。”老谭把手里药袋晃了晃,说:“吃药,养身体。”
“辣的、油大的都少吃。”王淑兰说。
“嗯。”
“先到我家,给你做点儿清淡的,吃完饭睡一觉,好好休息休息。”
一说上她家老谭心打鼓,表情不自然起来。
王淑兰见他窘态轻笑,说:“你现在身子虚,住宾馆我不放心,住我家方便,别想多了。”
说完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