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我看着正在收拾门口工具的他。
小川,你过来了,我收拾完东西我们就去,他们约的那个地方我知道,就在前面两个路口,走路过去几分钟。
三叔,方叔叔晚上也过去,他不放心我们去,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和三叔说。
他们就是一些地痞流氓,欺软怕硬的狗东西,你要真跟他们玩命,他们就怂了,放心吧!一会去了见机行事,三叔说。
我收拾完门口的板凳,又拿着笤帚把门口给三叔扫干净,三叔坐在躺椅上抽着。
小川,现在是五点四十分,再过十分钟我们就走,你先坐会吧!桌子上有烟你自己拿着抽。
三叔,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为什么一次次找我们的麻烦,我看着他问道。
他们是什么人,我一时半会的和你说不清楚,总之一句话,可能是我们触碰他们的利益,他们已经有危机感了。
所以他们想探探路子,我们只要拳头够硬,他们也不能把我们怎么着,打架斗殴事小,杀人放火的,他们应该还没有这个胆量,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傻子才会动刀动枪的。
三叔掐灭了手里的烟头,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说道:
小川,你等我一会,我去后面房间拿个外套,我们就走了,三叔说完起身去了后院。
“我们现在走吧”!三叔用遥控器关上店里的卷帘门说。
一会到了那里,你少说话,他们都是老江湖了,我来对付他们,三叔看着我说。
“三叔,我知道了”。
冯玉茶楼。
我和三叔来到二楼201,房间门口站着两个戴着墨镜,长的五大三粗的壮汉,看他们打扮像是保镖。
“周老四在里面吗”?三叔看着门口的大汉说。
我们四哥在里面了,大汉推开了房间门,让我们进去。
房间里乌烟瘴气的,有五六个男人在玩扑克牌,见我们进来,他们放下手里拿着的扑克牌,一个染着黄头发的中年男子说道:
”你们是来找我们四哥的吗”?
嗯!他人呢?三叔点了点头说。
“四个,在里面了”,他们几个笑着说。
我跟着三叔推开了套间的门,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在沙发躺着,一个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在给他做着“服务”,男人正在享受中。
女人穿着黑色的超短裙,上身白色的吊带背心,紫色的胸罩放在了沙发上,修长的双腿搭在了老头的肩上,她看我们进来,停下了正在努力的手和嘴。
“周老四,几十年了,你还是这副德行”,都一把年纪了,在这种地方还如此的有雅兴,三叔拉了一下椅子坐下说。
“三哥,别来无恙啊”!周老四笑着说。
“小玉,你先出去吧”!周老四拍了一下小玉的屁股说。
小玉手里拿着丝袜和沙发上的胸罩,看了我和三叔一眼,快速的走出了房间,这个女人似乎司空见惯了这种事情,她没有丝毫的羞耻之心。
“周老四,你想怎么样”?今天我过来了,你划个道吧!三叔点燃一根烟说。
三哥,你我都认识几十年了,我们现在都这把年纪了,我也是在别人手底下混饭吃的,再说了,我也有一帮兄弟跟着我,我们老板的意思,你说我能不照做吗?
老四,我听你意思是,我给你这些问题,还是说我的出现,给你制造出了麻烦,三叔说。
三哥,我周老四了解你的为人,三哥想当年在南山也是这个,周老四伸出大拇指说。
“老四,今天不说过去,就说你们的意思吧!想让我程海怎么办”?是想要我的命,还是要我的一条腿,你们说明白点。
“三哥,您别生气”,老四端着茶水递给了三叔。
听说你们要找我划道,一会方宗杰过来,三叔喝着茶水说。
三哥, 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方总了吧?他现在可是南山的企业家,他在南山跺跺脚 ,整个南山都会跟着颤抖的,周老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
他似乎有些害怕方宗杰,准确来说是他很怕方宗杰,不能说方宗杰在南山手眼通天,他现在在南山,不管论经济实力,还是论人脉关系,都是非常人能比的。
三哥,我们老板的意思是,你要出山了,这位兄弟听说要拜在您的门下,做您的关门弟子,并且洗浴城和赌场都快开业了,老四看了看我说。
我们老板怕您动了他的蛋糕,所以他先来个敲山震虎,让你们知难而退,老四继续给三叔续着茶水说。
你们老板意思是,想让我们投资的洗浴城关门?还是不让我程海收徒弟,他是不是管的有点宽了,三叔用力的把茶碗放在桌子上。
“三哥,别生气”!所有的事情都是谈出来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也是可以谈的,老四用颤抖着的手给三叔拿烟,并给他点燃。
我程海不是吓大的,威胁我是没有用的,老四我不为难你,想谈抓紧时间给你们老板打电话,我看古仁宝这个老东西,他的谱是越来越大了,他想站在我头上撒尿,我就让他把尿舔给干净了。
老四,你现在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这件事情今天晚上,必须有个结果,我程海好声好气的说,他要以为我是那么好欺负的,他就错了。
现在是七点半,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他不来,我们也用不着再谈了,你们想怎么玩,我程海奉陪到底,三叔看了一眼手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