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贾氏,病死了。
这是真正的家丑,燕青能说,自然有卢俊义不隐瞒的交代,算是承了王大官人这个情,真心感谢。要寻常人,但凡心眼小些,也该忌恨王大官人,毕竟他不碎嘴子,也没这糟心事儿。不至于结仇,却也不至于亲近。
卢俊义还算懂事,不错的。
王言送走了燕青,还让人备了丧礼,毕竟死了老婆么,得随点儿……
九月初,大半夜的,王家大宅中却并不安静,正方中,女人一声声痛哭的嘶喊,还有老婆子大喊娘子使劲的声音,那是潘金莲在生产。所谓儿的生日,母的受难日,不外如是。
后院的花园中,大官人坐在一张桌子旁,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这年代的白酒。纯粮酿造,经过简单的勾兑而成。好酒,和坏酒的差距在于,是否将其中的异味剔除,剔的越干净,就越好。当然,度数也是一个衡量的关键,不过现在的蒸馏技术差仅,远达不到五六七八十度,另一点也是度数越高越耗粮。
毫无疑问,大官人喝的是好酒。不过是二十度多一些,于他而言,跟水一样,并不比啤酒好太多,真的粮食果汁。也是喝了一年多的时间,适应了这个味道,他感受到了其中的粮食香气,喝着其实还是不错的。当然,关键是适应。
他自己没弄蒸馏酒的原因也是这个,另一个是因为酒是官营的,相比起现在的生意,酿酒不是最优选。毕竟有很多赚钱的买卖,何必拘泥于酿酒上。当然,他是没有大规模的酿造售卖,但是酒精之类的,他是有做的。
武松是个酒蒙子,好喝,所以也勾兑了一些五十多度的给他供着,要是不做,这小子自己偷摸去喝酒精……他这大哥做的很够用了……
听着传来的痛苦嘶喊,大官人抬头望着近圆的月,自顾喝酒。
“少爷,娘子一定无事,定是要生一个大胖小子出来的。”王福生摇着扇子,帮大少爷挥打着闹人的蝇虫,说着安慰的话,这个时候要绷住。
王言摇头一笑,给老管家倒了一杯酒:“福叔,我不担心,她的情况我都知道,没问题的,只是在给孩子想名字而已。还有啊,以后不能叫少爷了。”
王福生愣了一下,哈哈笑:“是啊是啊,马山要有小少爷了,我还真没想到。那以后,我叫老爷?”
说完这话,王福生咂摸了一下嘴角,连连摇头:“不行,不行,叫老了,叫老了,还是家东家吧,你说呢,东家?”
“都随你,看你心情来。”
“哎,好嘞,东家。明天我得嘱咐一下,少爷现在当了爹,可不能再瞎叫。那东家,你给小少爷起了个什么名?”
“清源。”
“好,好名字。”
王言哈哈笑,跟着老管家碰杯喝了一个,起什么名,都会说好的,谁又敢说不好呢?至于这个名字,当然还是没有什么特殊用意,毕竟他早都受够了给孩子取名,但作为亲爹,又不得不取。无聊之下,正好估算了一下,用他那至今仍旧不灵的易学,给这大儿子算了一下,嗯,命里缺水,这名就来了。
正在二人喝酒的时候,房里的声音勐然急促。
“娘子用力,用力。”
“出来了,出来了。”
随着潘金莲一声解脱的嘶喊,稳婆高兴的大喊,随即,王大官人的儿子挨了初生的第一顿揍,小不点儿东西,眯着眼睛,扯着嗓子,使劲的哭了起来,向这世界昭告着他的到来。
未几,翠屏颠颠的跑了出来:“少爷,少爷,娘子生了,是小少爷,是小少爷。”
王言哈哈一笑,转头看着老管家:“福叔,明晚先摆酒,让庄里的人都热闹热闹。等满月的时候,你记得提醒我,要摆流水席。”
“放心吧,少……东家,不能忘,不能忘。”王福生比王言这个亲爹都激动,这是大事,老王家有后了。
等了一会儿,两个稳婆以及丫鬟们善后,给潘金莲还有孩子擦洗身体什么的,给潘金莲喝点粥恢复体力,给孩子喂点儿奶什么的,王言又处理了胎盘,这才进去抱上了儿子。
刚生下来的么,抽抽巴巴的,都那样。不过看着眉眼,也是个俊的。看了两眼,随手将孩子递给了安排好稳婆近来的老管家。
大官人到了榻边坐下,看着筋疲力尽的潘金莲,握住了他的手。
“官人……”
王言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这下也该放心了,你是大功臣,好好休息。”
潘金莲嗯了一声,满足的闭上了眼,不过一会儿,昏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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