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圳耳朵通红,刚才那一幕,他可全都看见与听见了。
“例行公事!赏你们的,这个包间我们包了!”沈徽宁拿出了东宫的令牌,并将一旁的衣服用随身的软剑挑给他们,以及金灿灿的几锭金子。
这人一见令牌和金子,知道权势大惹不得,见好就收!忙穿上衣服和女人离开了这里。
房间只剩两人后,沈徽宁到了墙边,扶墙附耳听着。
果然,那边可并没有传来女子的声音,他来青楼不过为了混淆视听罢了!
不过一会儿,那边传来声音,“宸王殿下!”
沈徽宁心中一惊,果不其然,他们早已勾结在了一起。
“淮宁旧部要退出战事,正是元家崛起之时,所需兵器与战马本王已命人着手操办,此事断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包括令妹。”秦司言知元羽然与令妹元婕伊感情要好。
元羽然自是明白,他轻柔的声音传来,“宸王请放心,没人能阻挡宸王的抱负,臣定竭尽全力,在所不辞。”
沈徽宁听来,这两人是彻底结盟上了。
提到的兵器与战马,以及操练兵队已经提上日程,造反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她还想再近了听,不料碰到一旁桌子上的花瓶,哗啦在地上打碎,对面顿时没了声音。
沈徽宁心中一惊,眼见着这房间也没有窗户可逃,她快速扒下司空圳的衣服与自己的外袍,随身一扔往榻上一滚。
并在司空圳耳旁附语,司空圳脸瞬间红了几个度,嘟囔着说不出来。
门被踹开,沈徽宁眼神一狠,更抱紧了司空圳,示意该演戏的时间到了。
“叫呀,你越叫爷越喜欢!”司空圳压低了声音,大声道。
这声音一出,竟当真有沈徽宁想要的感觉!
“大爷~”沈徽宁同是压低了声音,活脱脱一个娇少年。
秦司言与元羽染见地上都是男人的衣服,且两人的声音都是男人,想到了什么,脸色难看,嫌恶般转身,“我们走。”
刚回头,却见余光闪过一丝奇妙的感觉。
“真晦气,把门给我关上。”元羽然甩袖跟着离开,还不忘让人把门带上。
沈徽宁这才呼出一口气,幸好没穿帮。
抬头却见司空圳一张俊脸离自己不到五厘米,一双迷离的眸子,眼尾微微泛红,在这狭小的床榻间,竟浮现出了情欲。
两人就这样看着彼此,沈徽宁率先反应过来,忙错开起身。
“我们该走了。”
司空圳反应过来后同样跟上,两人回了王府,而两人的一举一动,皆被太子的人收入眼中,太子面色波澜不惊,心中却已泛起了千层浪。
回到王府路上,沈徽宁一直在想如何对付元家,以至于要撞墙了都还未发觉。
司空圳伸出手,将头抵在她额头之处,她的额头撞到司空圳的手掌,这才反应过来。
“想什么,那么出神。”司空圳收回手,淡道。
沈徽宁摸了摸额头,思索道,“既要操练,若能抓个现行,做实元家想造反的罪名,连带宸王拖下水,最不济,也能让他断了左膀右臂!”
“是个好想法,虽宸王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但云羽然是主要操练和对接兵器的人,更好抓把柄。”司空圳提示道。
这和沈徽宁想到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