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微微皱眉,付寒秋,果然很难缠。
“不过小姐若是不想看的话,老奴就去回那小厮,说纸条不甚掉水里了。”
“好,就按你说的办吧。”
本以为这样就解决了,可无奈,过了一会儿,管家手里又拿了一张纸来回话了。
“怎么回事?”
“已经拿了药把那小厮打发走了,不过他走之前说他们公子料到纸条可能会丢,所以一早就多准备了几份......”
管家也是无奈了,明知会被拒绝,还敢跟长白这么死磕的,付家的公子是头一个。也不知道是该夸他偏向虎山行还是该骂他死皮赖脸,罢了,还是让小姐自己做决定吧。
“纸条给我,你先下去吧。”
“是。”
付寒秋不像是个没轻没重的人,不应该会做出这种进退无度的事,莫非真有急事?
“昨日问付某安否,今答曰,否。惟见长白方得安。”
短短几句话,写的隐晦,不清楚的人看了倒像是传情话的纸条。不过长白一看便反应了过来,昨天在景慕哥的大婚上,她问过付寒秋腿好了没有,他这纸条的意思是在说自己的腿还是不见好,希望她能再过去看看。付寒秋应该是怕写的太直白,万一被敌对的人拿到纸条知道他腿的状况就不好了,所以才故意说的迂回。
可是不应该,他的腿是自己亲自治的,后续的用药也是她亲自开的方子,不应该还出问题的......
付寒秋果然算的准,小厮回来没一会儿,长白便来了。一般的私事根本不可能教她过来,只有有关医术,甚至让她怀疑自己的医术,她才有可能过来......
秋天的早晨冷风颇重,长白走近的时候,付寒秋能明显感觉到一股凉意。
“付归,拿披风来。”
“好嘞!”
付归又是蹦蹦跳跳的就去拿了,长白真是怀疑,付寒秋的性子,到底是怎么能容忍身边有一个付归这样一个活泼的亲随的......
“出门怎么连披风都不穿,如今入了秋,你是最怕受凉发热的,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付寒秋拿起付归递过来的披风便往长白身上披。
“不用,谢谢。”
长白下意识的后退躲开,本来以为他是嫌自己进屋带了凉气才要付归拿披风,是他自己要用的,原来是,给她?
而且他不是说腿又不太好了吗,这会行动自如跑过来给她披披风是怎么回事?
“你若是真受了凉,我可就万死难赎了。”
付寒秋仿佛感受不到长白的抗拒,一边开玩笑,一边就这么活生生地拉过她把披风给寄上了。
付寒秋的力气大的长白甚至挣脱不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长白总觉得他习过武,而且武功在她之上,否则没法儿解释现在的情形。
“我看看你的腿。”
她现在只想看付寒秋的腿,他说腿又不好了,是怎么又不好了,她亲自医过的,怎么可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