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灼还是自尽了。帝辞守着曲流灼的尸身看了一天,忽地有些恨起那个叫华寻的女人来。都说红颜祸水,果然不假。
多年以后,长大的帝辞却遇到了华寻的女儿景舞。
梦境中,帝辞看着景舞,突然觉得一切就像是一个轮回,仿佛命运早已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曲流灼和华寻,帝辞和景舞......
帝辞觉得自己似乎已经看到了结局。
“阁主。”
“阁主,该起了。”
“阁主!”
路清本来还纳闷儿,阁主每天起床的时辰都是一样的,今日怎么会晚了?
结果在帝辞的卧房外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应,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待破开帝辞的门进去,路清发现自家阁主大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昏迷过去了。
路清连忙上前探了探帝辞的脉息,这一探,差点儿没吓得半死!
帝辞的脉息乱的很,和当初寒毒发作时一模一样!怎么会这样呢?阁主的寒毒不是已经被展公子治好了吗?!怎么会复发了呢?!
“去叫展公子!”
路清连忙吩咐人去找展兮。
路清踹门的动静不小,就住在帝辞隔壁的景舞和慕情听到不对劲,也赶忙出来看。
“哥!我哥怎么了?你这心腹怎么当的?怎么我哥晚上昏过去了现在才发现?”
不多时,浮笺跟着展兮一块儿过来了,上来对着路清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展兮听到浮笺一口一个哥的也不奇怪,毕竟这浮笺公主一大早就跑他屋里发疯,把帝辞是她亲哥的事儿全都说给他听了。
“展公子,阁主的寒毒不是已经治好了吗?怎么会这样?”
路清哭丧着脸看着展兮。
“我看看。”
展兮搭上帝辞的脉搏,好一会才问道:“他最近可有受凉?”
路清想了想说:“淋过一次雨。”
“这就是了,寒毒的确是治好了。不过我嘱咐过他,一年之内不能受凉,否则可能会有后遗症,就像现在这样。”
“不是寒毒又复发了就好,只是这后遗症严重吗,能治好吗?现在这样要怎么办?”
路清眼巴巴的看着展兮。
“现在知道问我怎么办了?”展兮没好气地说道,“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都跟他说了不能受凉,他自己不当回事。一个平时最烦下雨天出门的人,现在偏就去淋雨,你说巧不巧?你说我还救他干什么?”